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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並賞賜了豐盛席面。
因為迎春就在寧壽宮伺疾,賈母幾個首先到了迎春延禧宮,這一次再進宴席共,宮中各處佈置擺設已經今非昔比。不光傢俱一色換成了最為漂亮黃花梨木,就是各種日常器皿都換成上等品級。
賈母一行到了延禧宮,那宮門兩邊,一邊立著十二名太監,一邊立著十二名宮女,掌事太監汪福順,掌事宮女杜若雙雙笑成一朵花兒:“奴才們恭迎史老太君,老太君萬福!”
賈母在宮中頭一次被如此捧迎,頓時笑成了彌勒佛,那手一揮,鴛鴦紅包下似的發放下去了。
鳳姐笑得合不攏嘴吧,邢夫人直接暈頭暈腦,腳底放了飄。虧得迎春早有防備,綉橘司棋早罩著她了,見事情不對,手腳快捷上前拽住了,邢夫人才沒出大丑。
賈母氣得直瞪了好幾眼,她才咬破了舌頭,清醒了少許。
一時進了起坐間,迎春落座,賈母邢夫人鳳姐三人見禮,這是國禮家法,迎春不敢廢弛,只有在賈母等生為拜下之時,忙叫:“免禮,賜座!”走個過場爾!
一時,賈母落座,迎春命藍雲水英領著邢夫人去配殿挑禮物,這才把邢夫人給支開了。
賈母卻看著杜若,不敢多言。
迎春便命杜若上前給鳳姐磕頭:“你家裡事情,二奶奶已經替你料理清楚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問她。”
鳳姐便跟杜若去交代事情,起坐間獨留下迎春祖孫。迎春下了座榻,福身給賈母行禮:“孫女拜見老祖宗,請老祖宗安!”
賈母頓時落了淚,伸手拉起迎春:“我的兒,可不敢這樣,你如今可是貴主子了,國禮家法可是亂不得啊。”
迎春笑著坐了:“聖上以仁孝治國,見了太后娘娘也是要行禮問安,年節壽誕之期也是要磕頭的呢。我這是向聖上看齊,聖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
賈母聞言笑得滿臉褶子,滿眼淚水。
迎春勸說半日,好容易才忍住了。
一時,迎春問起家裡事情,賈母臉上那個笑啊,真是比蜜糖還要甜些:“都好,都好,如今府裡託了你們姐妹福氣了,你大姐姐冊封貴妃之後啊,你二叔也升了官兒,如今已經是正四品太僕寺少卿。”
迎春一聽這話,知道這是掌管車輅、廄牧官兒,上頭還有正卿,少卿不過是脅從,只要按部就班也就成了,這種差事二叔應該可以勝任,關鍵還是官階上去了,人前體面最要緊。
想起賈璉還是個正八品,因此訕訕一笑:“二哥還好吧?”
賈母便笑:“他好的很,莫看他官兒不大,人緣活泛,如今憑是什麼東西,只要你說得出來名字,他就弄得來。”
迎春又問:“寶兄弟,林妹妹呢?”
賈母越發笑成彌勒佛:“說起這話,都要感謝你這個姐姐了,你寶兄弟與蘭哥兒兩個都接了國子監李祭酒的入學令了,他兩個不用考了,直接特赦入學呢。”
說著眼眸一黯,撫撫迎春手:“哦,還有你大嫂子跟蘭哥兒兩個,當著我的面給你們姐妹磕頭了,你大嫂子也糟心得很,孃家嫂子嫌棄她不祥,她歸寧回去鬧個沒臉,回來遇見會親,也是我們高興過頭了,不怪她,她寡婦失業,怪可憐見得。”
迎春知道李紈這約莫是好了光景了,一笑:“怪她作甚,都是我跟姐姐不經事兒,忘東忘西,做事不周全。這一次禮物我都寫了簽字了,府裡上下都有,老祖宗安心。”
賈母額首。
迎春又道:“老太太,年下要給太后進年禮,不知道府裡如何準備呢?”
賈母蹙眉:“太后娘娘如今病著,論理這禮物最好是貴重藥材,只是府裡藥材再好,那裡比得過番邦進宮跟太醫院呢,如今正不知道該如何呢,一家人愁得很。”旋即看向迎春,眼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