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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強壯,往年裡也多次聽說他病得厲害,只不過生病的時候卻不讓她見罷了。
“菀書,我該走了!”柳清君胸口一緊。
裴菀書抬頭朝他笑笑,黑亮的眸子裡閃耀著融融的水光,想說什麼卻又覺得其實什麼都是多餘,她似乎習慣有重要的事情便與他商量,卻忘記了這對他多麼不公平。
“我送送你,”裴菀書抬眼讓水菊去拿她的大氅,視線轉了一圈,屋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只有他們兩個和炕上沉睡的謝小天。
“你等一下!”說著快步跑去方角大櫃裡將自己那件絳色的皮大氅抱出來,這是她三九寒天時候最喜歡裹著的衣服。
“菀書,沒那麼冷吧!”柳清君知道那件大氅,不但絮了厚綿裡面又是厚厚的羊毛,不禁笑起來。
“天兒這麼冷,要是你也得了風寒我就恨死自己了!”裴菀書說著忙披在他肩上,又招呼了水菊和解憂,“送送柳公子!”閒逸居並不靠牆,要去側門還需要穿過一片楓樹林。水菊忙將大毛披肩裹在她的肩上,幾個人悄悄地出門。
“菀書,我騎馬回去就好,不用再麻煩去駕車,驚動了他人也不好!”柳清君步子輕巧卻緩慢。
“那你且慢慢騎,夜風太冷了!”裴菀書看著前面水菊提著的燈籠,高麗白紙很抗風,圈圈黃暈投在地上,照亮小小的一圈。
剛出了大門口要往角門去,忽然聽得有人急急地說道,“小姐,小姐,您慢著點,裴王妃想必睡下了!”
裴菀書心頭一驚,聽出是韋姜她們,眉頭一緊,柳清君忙低聲道,“我和解憂先去了,你保重!”
裴菀書來不及說話,他們已經悄然閃去假山後面轉眼不見。只好讓水菊迎上韋姜。
“姐姐!”韋姜正感風寒,身嬌體弱,聲音細細輕柔,自有一股說不出的動人。
裴菀書挑了挑眉,忙上前扶住她,詫異道,“妹妹這是怎的啦?深更半夜不在屋子好好休息,大冷天跑來這裡做什麼?”
韋姜細細地喘著氣,手微微抖著,似乎根本抓不住圍在單薄身上的狐裘。“姐姐,我是來給姐姐賠不是的。”
裴菀書笑起來,“我這就不懂妹妹說什麼了?我本想明日再去看望你的,你又何必著急?”
“姐姐大度,可是妹妹不能不懂禮數!”韋姜說幾個字便歇一歇,“姐姐,爺可是來了你這裡?”
裴菀書心頭猛地一跳,卻鎮定道,“不曾呀!”
“爺在我那裡睡了一會,不知道怎的突然煩躁起來,可能妹妹身體不利索,睡不安穩讓他心煩。爺打發了夜海不知道做什麼,回去彙報了之後他就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然後明光說好像李側妃在鬧,說什麼抓姦成雙的。爺聽了更煩,披了衣服帶了夜海幾個出門。誰知道好半天也沒有迴轉。我不放心,怕爺把李側妃惹起來的怒火朝姐姐發洩,便緊著來看看!姐姐可不要多心才是!”韋姜說完這段話便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噓噓地喘著,“姐姐這是要去哪裡?”
裴菀書心頭一驚,想起木蘭說夜海來過,又聽韋姜如此說,心頭不禁冷笑不止。看起來夜裡李紫竹又鬧了,難道是要來捉自己的奸?和誰?謝小天?
卻沒鬧過來,是沈醉擋了麼?
微微眯了眯眸子,看著燈光下的韋姜,她到底是來找沈醉的還是來“捉姦”的?如果真的捉到什麼倒是可以去沈醉乃至皇帝那裡鬧一鬧了!
她偏不遂她們的願。
哼了一聲,隨即笑了笑,故作漫不經心道,“哦,我呀?我找路管家去庫裡尋枝好點的參來。那個救了妹妹的小廝,浸了冷水加上在桂花園受了委屈,奄奄一息了。”
韋姜驚呼了一聲,掩口道,“姐姐,可是妹妹的罪過了!要不是我--”
裴菀書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