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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中年人,在他的左首落坐。大木桌可坐八個人,一左一右權充陪客。
“在下姓桂。錢老哥,有何指教。”他心中雖然急怒交加,但仍可穩定地控制情緒,在沒摸清對方意圖底細之前,他的態度是良好的。
“在下料中了。”錢老兄頗為得意。
“老兄料中甚麼?”
“你是他們要捉的欽犯,天斬邪刀。”
“沒錯,那就是我,我並沒打算隱姓埋名逃災避禍,公然和他們刀對刀劍對劍。”
“所以你老兄獲得江湖朋友的尊敬喝彩,天斬邪刀已成大名動江湖的英雄好漢。桂兄,安慶沒有可以擔當的人物,廟丈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
“甚麼意思?”他一怔,口吻不對。
“桂兄,你已經是風雲人物,固然是各方爭取的物件,但也樹大招鳳,一些地方小廟,不敢收容接納,必須強而有力,敢擔當的組合,才敢與閣下打交道,才配與尊駕平起平坐。”
他恍然,原來是作說客的人。
“我知道,安慶的龍蛇成不了事,在下也無意在此久留,辦完事另有打算。
“在下代表某一個組合,竭誠歡迎桂兄前往小聚,交你這位朋友,絕對可以保證桂兄的安全。錦衣衛南鎮撫司那些人,有名的欺善怕惡,能力有限,只能欺負一些地方小龍蛇。”
“沒錯,安慶群豪被他們整慘了。老兄的抬愛,在下心領了,一方面在下有私務不克分身,另一方面是在下不希望被江湖朋友誤解,誤以為在下像被追急了的蛇鼠,情急求庇於某些人。再就是咱們素昧平生,連累諸位於心難安。”
“這個……”
“錢兄、也許貴組合真有龐大的實力,不畏錦衣衛作威作福,無奈你們何。”桂墾寒誠懇他說:“但為了在下一個人的私事,貴組合有多少人肯同意,與錦衣衛為敵?他們會有多少人送命?據在下所知,大江上下游,幫、派、會、社等等多如牛毛,真敢和錦衣衛為敵的會社,至少在下還數不出幾個。”
鄰座一位年約花甲的食客,突然格格怪笑。
“敢和錦衣衛為敵的幫會教派不可能有,替錦衣衛辦事出賣同道的人卻多。”老食客用筷子向錢老兄一指:“他就是…
咦!小夥子,你知道了?”
錢兄兩個人,一左一右仰面便倒,倒下便動彈不得,瞪著流露出驚恐神色的怪眼。
“我一眼便看出這兩個混蛋不是東西。”桂星寒的手,從桌上伸至桌面,丟下兩個袖箭筒:“前輩的笑聲,促使他們情急下手,其實他們應該坐下來就出手的,膽氣畢竟不足。”
“他們是南京來的,黑龍會的名殺手。”老食客說:“天斬邪刀的綽號,給予他們心理上的威脅甚大,所以下手有所顧忌,難怪有不少江湖朋友,喜歡取一些嚇死人的綽號。小夥子,你怎樣處置他們?”
“已經斷了他們的任脈,丹田已毀。”桂星寒站起拍拍肚皮,表示五臟廟已經填滿,該結賬了,放下一兩碎銀:
“現在,該前往懷寧老店走走”
老食客離座走近,拈起兩具袖箭筒。
不邀我做伴?”老食客笑問。
“老前輩……”
鬼手無常施不常。”
“哦!施前輩,久仰久仰。”
“銀扇勾魂客楊其昌,稱我一聲施者哥。
“咦!前輩知道在下與楊老哥的交情?
“他來了。“
“他在河南養傷……”
“來了。〃
“他在此地?”
“昨天傍晚他失了蹤,不知道溜到何處去了。我們是昨天午間,乘船從九江來的,沿江逐埠停留,打聽你的訊息。一落店,就知道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