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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決的。終究這是一個組建不久的軍事集團,郭寧要逐漸適應新的局面,將校們也得逐漸適應。
他們的心態會面臨考驗,但郭寧不能逼迫,得他們自己調整過來。
郭寧在廳堂裡往來踱步。
見他深思,親衛們不敢打擾。中軍和後營都很安靜,只偶爾聽到有孩子在哭……那倒不是什麼大事,乃是郭寧收攏的孩兒們照常讀書不輟,識字或者寫字的進度慢了,在被先生叱罵。
可惜,那些孩子們,年紀還小。
踱了一陣子,郭寧招來趙信,吩咐道:“手中所有的斥候騎兵、騎術好的護衛,全都派出去。不必顧忌濰州、益都的地方官吏,散得越遠越好,儘量向西,貼近蒙古軍的控制區域,無論有無軍情,一天兩報……不,三報。”
趙信領命而出,剛邁出帳外,差點撞上一個精悍的身影。
原來是李霆去而復返。
“李二郎,有何見教?”郭寧問道。
李霆奮臂喝道:“孃的,老子想過了。就算是誘餌,也得咬一口,才曉得後頭蒙古人的動向。郭六,你給我精騎三百,我去淄州走一趟,搞出點動靜來!蒙古人放了幾條狗出來,我便砍了那幾顆狗頭!”
郭寧哈哈大笑:“李二,你莫要急躁……”
話音未落,帳門口的陽光被人遮了下,光線猛然黯沉,隨即重新明亮。原來是駱和尚入來,他體格龐大,把半扇帳門都堵住了。
“大師也來了?請坐。”郭寧笑問:“大師有何見教?”
駱和尚沉聲道:“灑家去一趟!”
“什麼?”
“要確定蒙古軍的動向,光盯著那幾個降將,有什麼用?”駱和尚在廳堂裡翻了翻,找出了地圖,捋起袖子比劃:“我帶一隊精騎,繞行博興,過高苑,沿著北清河往濟陽走一趟,若撞上了蒙古軍,正好覷個虛實,若沒撞上,我到濟南城下,砸兩塊磚頭下來!準保嚇那鐵木真一跳!”
“和尚,你是作死!不想回來了麼?”李霆咋舌。
駱和尚笑道:“那就得讓管著船隊的人打起精神!咱們在港口這裡,停著那麼多船呢。讓船隊沿北清河走一趟,接應灑家!”
他這麼大聲說著,外頭又有人笑:“大師卻是想岔了。”
原來是汪世顯和仇會洛入來。自從在直沽寨走過一趟,郭寧便將所屬船隊的管理,都交給了汪世顯,而仇會洛也兼管些雜務。
天可憐見,這汪古人原本都不會游泳,上船就暈,吐得昏天黑地的。結果兩個月下來,他在船上如履平地,很有些樣子了。
駱和尚瞪起銅鈴大眼:“灑家怎麼就想岔了?”
“無非是要探一探蒙古人的底,何必那麼費事?我直接領數十快船,再帶些精幹好手,順著北清河往濟南走一趟,不就得了?”
“這……”
他正盤算著怎麼駁倒汪世顯,帳門一晃,靖安民也回來了。
靖安民看看帳裡這幾個。
原來除了身在地方坐鎮的韓煊和郝端、馬豹三個,適才參予軍議的指揮使們一個不拉,全來了。他的臉上頓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果然你們幾個,都有主意!”
郭寧扶額笑道:“安民兄,來,來坐。你有何見教?”
“我這幾日聽徐瑨談起周邊地勢,據說在淄川之南,過徐關,有群山夾峙的險路,可通泰安州,我們若是……”
靖安民正待細細講述,邊上李霆衝著汪世顯道:“只差移剌楚材那措大,你猜他會不會來?”
話音未落,移剌楚材也走了進來。約莫是走得急了,滿頭大汗,一進帳子就道:“節帥,我忽然思得一策,想要打草驚蛇,並不必用咱們本部的兵馬……”
分明大敵當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