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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說沒有。後廚打雜的小癩毛……&rdo;
&ldo;聽說了。怎麼滴吧？&rdo;莫大娘不耐煩。
狗子娘卻拍下巴掌：&ldo;哎喲，不得了。又得搜村了。說小癩毛小小年紀，縱然是細作，卻未必能幹成去年的大事。村裡必有內鬼幫襯。師爺叫每家主事的去前寨問話呢。&rdo;
&ldo;扯她孃的淡。&rdo;莫大娘冷哼一聲：&ldo;老孃偏不去，看他能把我怎麼樣？一天天不幹正事，就會在村裡興風起浪。&rdo;
狗子娘悻悻道：&ldo;我也就是來給你報個信。你不去，那我可去了。&rdo;
&ldo;去吧。轉告姓吳的，我沒功夫。&rdo;
&ldo;行行。&rdo;
院子又恢復平靜。
沒過多久，莫大娘上樓來，看一眼氣氛詭異的二人，向小毛：&ldo;都聽到了吧？&rdo;
&ldo;聽到了。&rdo;
&ldo;怎麼辦？&rdo;
小毛倒是鎮定：&ldo;以為變應萬變。莫大娘，你不要擔心。只要你按往常那樣的言行舉止行事，不會疑到你頭上的。&rdo;
莫大娘問：&ldo;那我方才不該說氣話了？&rdo;
&ldo;不，你方才說的是正確的。你平時就不怎麼搭理他們，一直有怨言，不配合前寨各項要求都是對的。相反，若你表現的積極又熱心，反而令人起疑。&rdo;小毛分析的頭頭是道。
莫大娘也是人老成精，經她這麼一點撥，馬上明白了。
&ldo;那行，你們好好待著，我照常做事。&rdo;
&ldo;嗯。&rdo;
莫大娘如她以往那樣，做完屋裡事就坐到屋簷下罵罵咧咧。又抹下眼淚追億下死去的丈夫和兒子，又罵一回刑元紹無能，害的嘯山寨成官府眼中釘。最後就是可憐她的小孫子沒有出路，以後只怕也是當土匪的料。
左右鄰居都見怪不怪了。她哪天要是不發神經亂罵一氣還不適應呢。
捱到中午，小莫莫下學回來，吃過剩飯，跟小夥伴們外頭瘋玩去了。
莫大娘也不管他，小孩子也管不住。
餵了雞，又小睡了會，莫大娘四處走動，打聽訊息。
鄰居都陸續歸屋，說起去前寨的事。
其實沒那麼嚴重，無非就是各人回憶下跟小毛的接觸或者檢舉別人跟小毛的互動。
當初小癩毛剛被徐氏救回來時，頭上癩瘡很是醒目，村人避之不及。誰會跟她親近。後來醫治好了，她又一直在後廚打雜，分擔許多雜事，偏生又不愛說話也不夠活潑熱情，所以跟村人沒太大交集。
有許多村人都笑著說：&ldo;她來這兩年多，我跟她見面不超過五回，說話不超過兩次。&rdo;
試想，誰會去跟這樣的小女生交談呢？
間或有人回憶在打豬草時偶遇過，不過也只是點頭之交。
於是，便有人想起來：&ldo;說起來，小癩毛好像跟桂花關係不錯。我好幾次在山裡田坎邊看到她們兩個背著筐扯豬草呢？&rdo;
吳師爺如獲至寶，還啟發問：&ldo;除了桂花，她還跟誰說話最多？&rdo;
&ldo;那就是……老高媳婦了。&rdo;有人吞吞吐吐點出。
吳師爺記下，還是追問：&ldo;除了徐嫂子呢？&rdo;
&ldo;想不起來了。&rdo;
以上就是莫大娘去串門打聽到的全部，回來後就轉告給了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