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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斯花了整整兩個小時,來聽傑克遜講述伊瑪貝拉和滿箱黃金的傳奇故事,伴隨著不斷增加的精神麻木。到目前為止,他仍然不覺得,自己已經聽明白了一切。
勞倫斯無奈地帶著一臉令人畏懼的疑惑,兩眼緊緊地盯著傑克遜。
&ldo;咻!……&rdo;他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和速記員交換了一下眼神。&ldo;掘墓者&rdo;約恩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仍舊望著窗外。
&ldo;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約恩斯?……&rdo;勞倫斯的語氣裡,帶著一種懇求般的暗示。
&ldo;掘墓者&rdo;約恩斯轉過頭說:&ldo;問什麼?&rdo;
勞倫斯將目光重新投向傑克遜,無助地說:&ldo;據你所知,你確定,那個箱子裡裝的是金礦,而不是什麼別的東西嗎?&rdo;
傑克遜的面孔黑得發亮,他掏出一塊幾乎和他的臉一樣黑的手帕,粗暴地抹了抹臉,回答道:&ldo;是的,先生,我敢對著一大摞《聖經》發誓,多少次都行,因為我確實看到了。&rdo;
&ldo;根據你所說的,那個女人離開了現場,在你的兄弟……&rdo;勞倫斯查閱了一下自己的筆記,&ldo;‐‐嗯,就是在加布裡埃爾修女被謀殺的時候。&rdo;
&ldo;是的,先生,我發誓。&rdo;傑克遜強硬地說,&ldo;當時,我四下尋找過她,她確實不在。&rdo;
勞倫斯清了清嗓子。
&ldo;已經走了吧。而你仍然堅稱,她被這幫歹徒‐‐包括這個瘦高個兒‐‐給挾持了?&rdo;
&ldo;我知道她肯定是被挾持了。&rdo;傑克遜再次宣告。
&ldo;你為什麼如此確信呢,傑克遜?……難道是她告訴你的嗎?&rdo;
&ldo;不用非得她告訴我,勞倫斯先生。我知道她肯定是被挾持了。&rdo;傑克遜激動地大聲說,&ldo;我瞭解伊瑪貝拉,她不會與他們鬼混‐‐除非他們逼她那麼做。我瞭解我的伊瑪貝拉,她決不會參與那樣的勾當,我發誓。&rdo;
&ldo;掘墓者&rdo;約恩斯繼續望著窗外的河。
勞倫斯假裝在讀自己的記錄,實際上,卻在悄悄地打量著傑克遜。他曾聽說過像傑克遜這樣,很容易上當的人,但從來沒有親眼見過,而如今這樣一個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ldo;那麼,你堅信她絕對沒有夥同那幫傢伙,騙走你的錢?&rdo;
&ldo;是的,先生。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我的錢就是她的錢嘛。&rdo;
勞倫斯嘆了一口氣。
&ldo;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問下面這個問題了,但是,這是程式的一部分。你不準備控告她,是嗎?&rdo;
&ldo;控告她?控告伊瑪貝拉?……&rdo;傑克遜驚奇地睜大兩眼,兩手攤開一臉懵懂,&ldo;天哪!……為什麼,勞倫斯先生?她做了什麼?&rdo;
勞倫斯果斷地合上筆記本,望向&ldo;掘墓者&rdo;約恩斯。
&ldo;他是犯了什麼事,被你帶過來的,約恩斯?&rdo;
&ldo;掘墓者&rdo;約恩斯轉過身來,沒有去看傑克遜。
&ldo;魯莽駕車、損壞他人財產,有些被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