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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檯面,不知道“大老黃”和“小黃狗”父子為啥如此看重他。”
“大概是想顯擺他們義薄雲天……心懷感恩吧?”
這是張小海對宋煜的評價。
張帆這會兒都想罵娘——即便張小海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多少有點忍不住。
媽的簡直就是個白痴!
此等年輕俊傑,被你說成是個廢物?
你他媽真是有眼無珠的夯貨!
誰說能人非得會武功?
滿朝朱紫計程車大夫有幾個武功高強的?還不是一言決人生死?!
他決定等下回家不幹別的,先去抽張小海一頓!
叫你眼瞎!
宋煜坐定之後,看著館裡弟子在那泡茶,對張帆笑著說道:“張兄莫怪,都是一幫子練武的莽夫,不大懂規矩……”
張帆一臉感慨,起身認真對宋煜躬身施禮。
“宋館主,莫動,莫動!帆今日前來,是替父親前來道謝,”張帆伸手按住宋煜肩膀,隨後退了兩步,再次認真施禮,“宋館主昨日大人不記小人過,出言攔下黃騰兄弟,救了張小海那孽畜一命,張帆在這裡代表四海張家,感謝宋館主雅量,並銘記於心,不敢忘懷!”
宋煜站起身,親熱地扶住張帆手臂,再次把他讓回到座位上。
“張兄言重了,年輕人嘛,熱血上頭,打起來心裡就沒個數。不過實話實說,便是我不出言提醒,我弟黃騰也絕不會下死手。那孩子生性仁厚善良,最後關頭定會收手。”
張帆道:“宋館主……”
“你我兄弟之間,不要如此生疏,我叫你一聲張兄,你稱我一聲賢弟如何?”
“賢弟仗義大氣,著實叫人佩服!”
張帆輕嘆一聲,眼前這年輕人同樣不到二十歲,沒比張小海大多少,卻已經坐上一家大武館的館主之位,做人做事無可挑剔。
他看著宋煜道:“臨行前我父親有過交代,張小海不講武德,與人比武切磋,使用血氣丹作弊,所謂子不教父之過,父親對此深表歉意,決定將張小海禁足半年,嚴加管教!再敢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醜事,直接亂棍打死!”
這是他臨時加的,相信回去之後,父親也一定會贊同。
想要對付雲天,眼前這人必須得重視起來!
“過了,過了啊!”
宋煜擺擺手:“哪有年輕人不犯錯的?批評教育就好,不用打太狠,抽兩巴掌就差不多了,哪能得打死?要給他改正錯誤的機會嘛……”
張帆一臉感激:“賢弟雅量,雅量啊!”
說著從身上取出兩張銀票,放在桌上,“這是我們四海對賢弟的一點心意,請賢弟無論如何也要收下,若不收,便是看不起我這個哥哥!”
他又臨時加了五百兩!
宋煜看著銀票上的“伍佰兩”字樣,心說啥意思,拿這個考驗我?
他身上有一萬多兩銀票,堪稱一筆鉅款,可那錢來路不正,不能隨意亂花。
眼前這位四海武館大公子,出手就是一千兩,有錢人果然豪橫。
他看著張帆,一臉真誠:“張兄,四海雲天一家親,伱我何分彼此?他人眼中你我兩家在寒江郡貌似對手,可出了寒江,我們的人遇上,那就是最親的兄弟!若是上了戰場,共同面對外敵,那便是生死袍澤!”
“所以這錢我不能要,我的初衷,也是怕我那弟弟沒有分寸。雖不會下死手,但若重創小海那孩子,你我兩家難免會因此傷了和氣,現在收下這錢,那我成什麼了?”
“賢弟胸襟廣闊義薄雲天,格局氣度令人欽佩!”張帆無比誠懇地道:“這錢,純粹是一點心意,絕不摻雜任何外因,要說我四海拿千兩銀子收買雲天館主,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