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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偶爾去看看他,他還……
我的所作所為,對他產生了那麼大的傷害啊。
那麼,宵風,你又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看待佐助呢?
鼬無法認同夕月的“你有一點喜歡我但是很愛佐助”的話,卻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鼬記得他們最初見面是在四歲的時候,在戰場上。接著就是道謝時,那個人哭得很慘。自己有了弟弟。上學時期一樣天才,一樣早慧。畢業後他沒出任務,慢慢淡出人們的視野。然後自己開眼,進暗部,忙得不可開交,能見他的次數少得可憐。再然後就是滅族的魔魅時刻。三年後見面,他還是……
那個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
小時候漂亮乖巧,更不像自己那麼冷淡,母親大人不止一次地說“啊啊要是鼬也這麼可愛就好了”。自己那時候這麼想的呢?嗯,不屑地走開了,那個傢伙才不是什麼乖小孩。在學校也受歡迎,不僅僅是因為好看的外表時時笑臉,還有優秀的表現,而自己則是看到他什麼了呢?嗯,遠遠超出實際年齡的睿智。他有時說話顛三倒四,自己都迷迷糊糊;有時又語出驚人,飽含人生哲理。
奇奇怪怪的人,卻能給自己一種“他懂得自己”的感覺。那種感覺佐助不曾給過自己,止水不曾給過自己,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給過自己。
暗部時期有幾次任務回來,見他坐在房頂唱歌。
他見了自己就抹抹眼睛對自己笑,可那笑容悲涼得讓人不忍心再看。
聽不懂的詞,不過曲子優雅悲傷,總覺得他的歌裡面充滿宿命的感覺。
然後他再一次對著自己泣不成聲,就確定了他的喜歡,類似於一種帶著理解的崇拜。
說不清楚當時是什麼感覺,不是很開心也不是很厭惡,就是那種“啊,他果然喜歡我”的認定一樣的想法。只是將猜測證實了。
所以滅族之夜在月讀裡那樣對他了。真正是逢魔了一樣暴虐。
可是他封印了自己的記憶,留下來照顧佐助了。這也是事實。
最近一次會面,他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那次,反過來關心自己的狀況。
喜歡,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所以鼬即使有疑問,也沒有問夕月。下意識地認為,那個喜歡自己的人不會傷害自己。
那時候,有斑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想告訴他也告訴自己:你們兩個沒有未來的。
自己沒有未來。
但是佐助不可以。
——喜歡自己的人不會傷害自己,那麼會不會傷害自己最重要的人呢?
佐助……終究是不同的。
已經決定了的道路,就絕對不後悔。
鼬抬起頭望向木葉的方向。
佐助。
哥哥來揹負宇智波所有的罪孽和醜惡,只願你能前程似錦,塵世安幸。
佐助。
你會有可並肩戰鬥的同伴,會有能生死相隨的愛人;你會成為木葉的英雄,會長成忍界的至尊;你會忘記哥哥曾給過你的憎恨和痛苦,會行走在陽光下享受和平美好的生活……
佐助。
這就是哥哥給你的未來。
龍隱
夕月坐在臺階上,接過水門遞過來的茶,欣賞似地聞了聞茶香,又隨手放下了。
水門站在階前,知道這人只喜歡茶的香味,但是不喝茶。走上前來,坐在夕月旁邊,“夕月,你在想什麼?”
庭院雨後的空氣帶著泥土青草的芳香。不遠處樹枝上一隻蜘蛛正在修補被雨打破的網。
夕月抬手指著那隻忙碌的蜘蛛,“水門,看見那隻蜘蛛了麼?”
水門順著夕月的手指看去,“啊,怎麼了?”
夕月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