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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語氣可比之前危險多了。
雲亦可轉身離去,手臂向孟小小揮了揮道:“回去睡覺。”
…………
“這……”
巨大浮空的水晶球前,金紋流轉間,一個穿著一席金紅色祭袍的男子皺起眉毛來,眼睛卻看向了不遠處那個高坐金椅的男子。
高座金椅上那男子放下手上正在看的一本奏摺,轉而看向來人。強烈的金光刺眼奪目,讓人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不敢直視這位仙帝。
那男子話語中自帶一股威嚴沉靜:“這女子倒是不簡單,膽子也大。”
那個穿紅衣祭服的男子拱手道:“稟陛下,琴絕行蹤已現。”
“我知道,看朱雀神君你的樣子,像是認識這人。”他說著,眼神直直的看向陵光,一股魄人的氣勢隨著展開,讓人不敢說謊。
這穿金紅祭袍的男子自然就是朱雀神君陵光了,他低頭說道:“這女子,名叫雲亦可,是凡界的一名醫者,有著杏林雲遊仙的稱號。”
不知道為什麼,陵光並沒有把在南詔裡遇見拭秋,和拭秋與雲亦可的關係給說出來。
“除此之外還有吧!”那高高在上的男子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卻讓陵光心裡警鈴大作。
“比如她曾多次擊敗你,無論你有沒有動用大道之力。”
聽到他這麼一說,陵光心裡的石頭微微落下了一點。
不過他敗於雲亦可這件事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仙帝連這都知道,說明他一直都在關注下面的事,他對其他人總是不放心的。想到這,陵光頭低的更低了:
“陛下說的沒錯。”但從他的語氣中,還是可以聽出幾分不服之意。
那仙帝也不以為忤,朱雀是四神君中最為驕傲的,屢次敗於他之前看不起的小人物手中,若是沒有點不服之意,反倒可能有幾分貓膩。
他對陵光道:“這女子的師尊你有幾分瞭解?”
說道這,他臉上露出了幾分忌憚之情,除此之外,好像還有幾分崇敬。
那個神秘的白衣男子,是個不能惹的角色。
他永遠都忘不了自己被他隨意壓制的樣子,當時他就在想,這就是外面的人嗎?
不過還好,他又走了,這機會他必須好好抓住。
當然,金椅上那男子的神情,一直低著頭的陵光是看不見的。
她還有師尊?陵光抬頭,露出幾分疑惑之色。看到他這反應,仙帝還能不明白嗎?
他一手撐額,有些無奈道:“你不知道的話就挑知道的說。”
陵光道:“是。那女子,性情囂張,為人狂妄自大,總是笑嘻嘻的,沒心沒肺……但為人還算講義氣。”
金椅上的男子搖了搖頭道:“朱雀,你去她的評價是不是太低了,太個人感情化了。”
陵光對這暗含辯駁的話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反倒理直氣壯道:“是陛下你問我怎麼看的,既然是‘我’,自然是以我對她的印象為中心。”
那仙帝聽到陵光這麼一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搖頭微笑。
陵光也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聊,轉而回到之前的話題,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道:
“現在琴絕行蹤已現,九絕的蹤跡也盡在我們掌握中。”
“沒錯。”
陵光終於還是把心裡的疑惑給說了出來:“但我並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一直注意他們的行蹤。”
仙帝幽幽開口道:“他們……朱雀,你還是沒那重視他們。”
陵光看起來對仙帝這話不怎麼認可,直接就駁到:“又如何?”
仙帝先是失笑,然後才端正坐姿道:“他們和我們的地位其實是一樣的。”
陵光眼睛微微睜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