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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三芸渾身一個激靈,這傢伙,變臉真快。
“實話不怕告訴你,讓我在武南山劫古物之人並非是楊建章,當時與我達成這筆交易之人面容我看不清,只見他戴著一副青銅面具,所騎馬匹更是不同尋常,毫無生機,也像是青銅器。”
江秋月問向許玉,“你可有聽聞?”
許玉搖搖頭,“應都是不曾見過的靈物,不過至少也算有些線索了。”
孫三芸指向永樂劍,問道:“既然都告訴你了,那那柄劍可否給我?”
“自然不行。”許玉握緊了永樂劍,一眨眼的功夫,在自己手中消失不見。
“三爺,劍不見了。”許玉樂道。
“你可真賤啊。”孫三芸咬牙切齒,不禁望了望身邊的將士,知曉奪回這柄劍已然不可能。
“有機會別讓我在=再遇見你,不然有你好看的。”孫三芸只得落下句狠話,憤憤離去。
許玉聳聳肩,這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了,即便日後相遇,有麻煩的許玉也不是他。
“啟程回北京吧。”
經過武南山一戰,本是護送車隊的人員全部死在了楊建章手底下,又需重新尋找人手。
江秋月忽而聽到一陣馬蹄聲,望向遠處,驚道:“莫非還有追兵?”
許玉意念微微一動,三千大秦將士緩緩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不是追兵,是來幫忙添置護送人員的,是浙江巡撫。”
江秋月看向高祥,“那他呢?”
高祥上岸之後,便被楊建章嚇的暈死了過去,這反而是一件好事,不然讓他瞧見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真不知道如何收場。
“順帶帶回北京吧。”
半月後,許玉一路走著官道,暢通無阻,很快到達了北京城。
浙江巡撫親自入宮解釋武南山發生的事情,在這位巡撫口中,事情變成了兵部侍郎楊建章叛國,勾結建文餘黨意圖對古物下手。
神相許玉有所預知,不走水路未曾想竟然還是落入了圈套,如果不是許玉拖延時間等到他趕來,古物和人怕是皆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朱棣震怒,下令徹查此事,大明的新鑄的金匱石室朝中官員不可干預,只由許玉親自管理。
高祥升官,重回禮部做事。浙江巡撫年事已高,即便升官過不了幾年也要解甲歸田,只能福及子孫三代,官階承襲依次遞減。
蔡元培對此自然樂得合不攏嘴,跪地謝恩,馬不停蹄回浙江去了。
金匱石室內,許玉遣散了閒雜人等,將秦公簋放在了石室最中央的位置。
許玉輕輕拍了拍器身,“有勞您了。”
秦公簋輕輕一顫,整個金匱石內,瞬間擺放了不少的古物。
江秋月滿臉歡笑的走到她最為熟悉的一個靈物旁,輕輕撫摸了會朱雀銜環杯的器身,挑逗了好一會,疑惑道:“我怎麼聽不到她說話了?”
許玉無奈搖搖頭,“這會她還不認識你呢。”
“這樣啊。”江秋月大為失落,難怪說朱雀銜環杯怎麼不理她呢。
江秋月又看向一旁擺放的樂府編鐘,指了指,“這傢伙就是之前碎嘴朱雀銜環杯的編鐘,讓我陷入幻覺的那位?”
許玉點點頭。
“好嘛。”江秋月挽起了袖口,作勢就要對樂府編鐘打去。這傢伙,之前在鑑寶鋪子可讓她吃了不少苦頭。
許玉急忙攔住,勸道:“姑奶奶使不得,這編鐘年紀可比我都大,不能損壞啊。”
江秋月抬起的手這才放了下去,“不教訓可以,你們這有密室沒,關他禁閉吧,關個三五百年的,話就沒那麼多了。”
真狠!許玉內心念道一聲。
“過幾日我就派人搬到密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