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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滋味可太難受了。
謝青鶴換了兩盆水才給師弟擦洗好傷口,創面太大,連手裡的傷藥都撒了個乾乾淨淨。
他於岐黃術上別有想法,見師弟背上傷口太過猙獰,真元外放凝成細細的氣線,就如縫衣針似的,將一道道傷口「縫」了起來。
束寒雲不住說癢,謝青鶴就忽悠他:「癢就是快好了。」
花了足足兩個時辰,才把束寒雲的傷口一一處理完畢。
眼見著剛才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背脊「拼接縫補」完畢,好歹是像個人的背了,謝青鶴才舒了口氣,雙手下意識地落在師弟顯得清瘦的腰上。
師弟腰臀處有個小窩,看著挺可愛的。
謝青鶴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鬼使神差地俯身,在束寒雲腰上小窩親了一下。
束寒雲趴了兩個時辰都快睡著了,猛地被腰間的異樣接觸驚醒,酥麻感一路從尾椎向上炸到了頭頂,滿臉紅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師哥!」你這樣子,我的童子功遲早保不住!
謝青鶴也是第一次與人這麼戲褻,被點名了也不好意思,還要故作鎮定,一副穩如泰山老司機的模樣湊近師弟耳邊小聲說:「你今日有傷就不鬧你了。待師哥下山回來,將衣裳褲子都褪下,師哥要從頭親到腳。」
束寒雲喜歡被他吩咐,如今親密至此,這帶了些強制又羞恥的命令越顯得刺激,只是忍不住頂嘴問了一句:「腳就……不要親了吧?」
「我就想知道,你這煞風景的毛病,是不是天天跟哥抬槓抬出來的?」謝青鶴問。
束寒雲伸手捧住他的臉:「我都聽師哥的。」
這會兒天已經暗了下來,屋內只剩一點兒光亮,二人全仗著習武之後的精湛目力視物。
謝青鶴想著這麼晚了,下山也做不了什麼,不如再歇一晚,天亮再去飛仙草廬與師父一同下山。
他去點了燈來,屋內霎時間有了一種人間燈火的溫暖氣息,想起師弟還躺在自己床上,謝青鶴越發覺得溫馨歡喜:「今夜在師哥處對付一頓,晚上就睡師哥的床,明天再走好不好?」
束寒雲正在試穿謝青鶴的衣裳,只覺得處處都是師哥的體香,聞言連忙答應:「好。」又反應過來,「師父還在飛仙草廬等您一起下山呢?」
「我腳程快,待會兒去跟師父說一聲得了。這麼晚下山也做不了什麼。」謝青鶴高高興興地出門去廚房,「我先把飯炊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謝青鶴與上官時宜一樣,獨居一處,飲食也是單獨的,不去檀香小築的大廚房吃飯。
上官時宜吃小灶,有專門的外門弟子負責烹煮送上門,謝青鶴則是在觀星臺開了一口灶,自己負責飲食。上官時宜誤認為他顧忌物議,不好叫同門師弟伺候送飯,曾主動吩咐外門弟子專門到觀星臺給他燒火做飯,被謝青鶴嚴詞拒絕。
——倒不是謝青鶴不想擺架子,不想叫師弟「伺候」自己,純粹是覺得做飯的師弟手藝太差!
還不如自己來呢。
謝青鶴把米瀝出鋪蒸籠布上,上甑子水炊,臨走時讓束寒雲看著火,便匆匆往飛仙草廬去了。
束寒雲常常來蹭飯,幫師兄管灶火、打下手很熟悉。師兄蒸飯大機率沒什麼問題,但,師哥既然吩咐了,他還是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打算去廚房看著火。
出門時,他多看了擺在竹編矮櫥上的時顏魔花一眼,腳步就緩了下來。
※
飛仙草廬裡不點燈,屋內只有一片月光。
謝青鶴進門時,上官時宜已經在吃飯了,一碟小白菜,一碟冬筍,一碟菌子。
寒江劍派內門修真,外門習武,其實都不禁絕葷腥。堂堂掌門之所以吃得這麼素淨,主要是年紀大了。自打過了一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