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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有時候很有偶像包袱。
江尋星在墓前坐下,他沒怎麼出聲,只聽帕米爾三個在對墓碑說話。
他們每年都會來,每年都會把一整年的事情說給司空聽,一起呆了那麼幾年,關係早就比兄弟更親。
「今年我們三個也一起在hq,過得很好,沒去世界賽很遺憾,不過是被阿尋打敗的,挺欣慰,明年再來唄,今年國內賽的成績也不錯。」
「說實話,壓力還是大,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訓練太累,有時候還是會想起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以前多好呀,就憑一腔熱血在打,為了夢想,為了將來,一天練24小時都沒喊過一聲。」
「現在難啊,年輕人虎視眈眈的,離夢想越來越近,年紀也越來越大,算算時間,好像離退役也沒幾年了,我呢,過兩年想繼續讀書,得回家繼承家業了,大偉說是要留在戰隊。」
「往年都是我們給你講阿尋的事,今年他也來了,讓阿尋給你講吧,他過得比我們都好,物件都有了。」
江尋星聽著耳邊的絮絮叨叨,這個季節柳絮飄飛,沒一會墓碑上也沾上了柳絮,帕米爾用手肘頂了頂他,江尋星站起身,擦乾淨黏在碑上的絮,緩緩開口。
他話不多,三兩句概括完這兩年的事,又道:「對長,我和向晚在一起了。」
「不是因為那張臉,是因為他人,太好太暖了。」
「那封信他給我拼的,我一直沒忘記他說過一句話,回憶留下來,其他我幫你填滿。」
「很膩,很蘇。」
「不過我覺得很對,我留下來了,也往前走了。」
「這些年很抱歉。」
暖風吹過,拂起漫天柳絮,鼻子癢癢的。
江尋星又在墓碑前站了一會,差不多時間該走了,說道:「我走了,明年再來看你,隊長。」
29
出去後,江尋星看到向晚倚在不遠處的欄杆出,手裡捻了幾簇柳絮在玩。
明明沒分開多久,江尋星這會格外想念向晚,不管旁邊有誰,對他親了一下。
向晚心裡樂,卻還是擔心江尋星是因為情緒不穩,問道:「怎麼了?這不像你,旁邊還有人不是?」
江尋星:「不管他們。」
帕米爾:「對對對,別管我們,你倆談,你倆談。」
見江尋星沒有任何異狀,向晚放下心來。
接著五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向晚全程正常,就是酒多喝了幾杯,抵達酒店後變得格外黏江尋星,抱著他不撒手。
「我本來想裝作沒什麼,還擔心你的狀態。」向晚摟住江尋星的腰,額心抵在他後背上,「可是尋尋,我還是有點吃醋。」
江尋星聽到這句話,沒什麼意外。
「我知道。」他掰開向晚的手,拿過包,翻了幾下,從裡面拿出幾樣道具,一一擺在床上。
這些東西擺床上還是很有視覺衝擊力的,向晚酒一下子醒了。
「知道你會吃醋。」儘管江尋星盡力剋制住自己表情不崩,但耳根子還是紅,拿出這些東西,最覺得羞恥的是他,可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哄向晚,這個方法最直接。
「你上次不是說想玩麼?讓、讓你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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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麼弦崩了,特清晰一聲。
向晚雙目微紅:「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江尋星偏開頭不看他:「快點,我要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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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尋星在研究科教片時,覺得片子裡的反應,聲音之類的,都甚是扯淡,有些東西甚至完全違反人體工學。
然而今晚他是體會到了,能拍成科教片的,都得是經過實戰的,科教員能做到的,他努努力,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