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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老成。
貴妃生的小公主軟軟糯糯,冰雪可愛,最聽哥哥姐姐的話。
張傾和小公主的兒子張緩整日像在夢遊,說話做事慢條斯理,開口就是,“不要急,不要急,急也沒用噠。”
太學擴張了,人越來越多,吃飯都要用搶的,還能不急???
眾人咬牙切齒,每天抱胳膊的抱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恨鐵不成鋼地帶他一起去搶飯。
張紛紛的女兒還和她一樣霸氣側漏,打小就是太學的小霸王。
燕越和鄒晚晚忙於事業,孩子生的最晚,是太學裡年紀最小的小弟弟。
喬梔的孩子繼承了爹孃的聰明,且對世間的一切好奇心爆棚,學習最優,最能提問。
好在燕翎繼任了太子少師之位,和風澈同在太學授課,因為風澈做生意經常不在,兩個崽在太學時就逮著小舅舅問東問西。
一個問題還沒落下,下下下下一個問題都提出來了。
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燕翎的口袋裡似乎總裝著數不清的好吃的,上課時說兩句就要摸點果脯肉乾吃一吃,此時便笑眯眯地給兩個崽一人塞一口奶香糕糕,一般都能非常成功地堵住他們的嘴。
燕翎學貫古今,一邊嗑瓜子,一邊抓緊安靜的時候給兩個崽解釋疑問,通常肚子飽了,知識也學到了。
兩個崽最愛孃親,祖爺爺和小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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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崽再大一點,太學放了一段時間長假,風澈便帶著妻兒,南下渭水城,一邊監察生意,一邊遊山玩水。
他們在渭水城停留幾日,和燕越鄒晚晚訴說心裡的思念,就按照陸萬青妻子繪製的地圖,一齊去尋找收養風澈的夫婦所在的小村子。
意外的是,那片被屠盡燒燬的小村子,如今已經住滿了從別處遷徙過來的人,生機勃勃,一片富足。
雲南王雖然一直和大雍和平相處,但雷霆手段,恩威並施,南疆千百部族無不臣服。
戰事因此停了很多年,荒僻的村子,也漸漸地住滿了新人。
風淵憑著記憶找到自己的“家”,那裡卻已經陌生到完全不認識了。
他的養父是個獵戶,院子裡四壁總是掛著血淋淋的獸皮,新搬來的人家卻是養花為生,院牆上長滿了熱鬧燦爛的紫藤花,院中擺著一盆盆香氣撲鼻的鮮花。
養花夫婦有個十來歲的兒子,小少年渾身曬地黑黝黝地,正坐在地上,兩手是泥的雕塑胚土,做新的花盆。
看到陌生人,黑黝黝的少年露出潔白牙齒一笑,“客人是走累了嗎?進來喝杯水吧。”
風澈略微有些驚訝。
二十幾年前,遍地烽火狼煙,看到陌生來人,誰都是渾身警惕,舉起武器準備搏命,哪裡敢這麼輕易讓陌生人進門。
風澈想了想,沒有拒絕這份好意。
少年洗了手,衝了新炒的普洱茶,不多時,賣花的夫婦也回來了。
兩人看到陌生人在院子裡,先是警惕了一下,待風澈側過臉來打招呼時,男子和婦人看著風澈鼻側的紅痣一愣。
男子和婦人鼻側,全是一塊指頭大的傷疤,像是為了遮掩什麼而將那塊面板燙毀了一樣。
風澈言語間並不避諱自己虞族後人的身份,婦人試探了一會,突然大哭著問,“祭司?你們說的是風淵大祭司?”
喬梔和風澈看了眼彼此,“您是?”
“我也是虞族人啊!”婦人大哭道,“祭司一定記得我,我是族中最善種花的雲娘啊!”
“當初,雲南大軍殺人放火,將整個村子盡數屠盡,我是被爹藏進地窖裡才躲過一劫。”
“族人好種花草藥草,地窖儲存種子,族中有地窖的人家很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