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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恩煩的不行,「你能不逢人就勸別人考公務員嗎?就你們是鐵飯碗是吧?」
陳健還委屈巴拉的表情,「我就隨口一說。」
李靳嶼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說:「我考不了。」
「為什麼?」這下連方雅恩都好奇了,難道坐過牢?
「我只有高中文憑。」
嘖嘖,陳健心裡嘆息,估計還是個職高,果然上帝只給他留了一扇窗。
陳健說:「有些極少數的省考還是能考的,你可以明年關注下。」
李靳嶼不是太有興趣,上班就沒什麼時間照顧奶奶了,嘴上還是很客套禮貌地說:「好。」
同時,李靳嶼桌上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他低頭。
葉濛:【看窗外。】
「嘭嘭——」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幾乎是在他一轉頭的同時,葉濛突然貼過來,眾目睽睽之下,也不顧對面倆驚呆的眼神,或許還有更多四周投射過來的眼神,大大方方地在他唇上親了下,李靳嶼怔愣的瞬間,看著身後方靜謐的湖邊彷彿突然朝漆黑的夜空中射出一道銀蛇,在空中炸開。
與此同時,餐廳還貼心地給配上了bg。
窗外煙火如同一道道流星,接二連三緊密地朝空中飛去,在空中結出絢爛的花朵,風也壓不住的星火,紛紛揚揚地升起,再墜落,就連牆角的花,也是壓不住的艷麗。
整個世界好像突然就亮了。
而餐廳裡,音樂悠揚,激情飛揚。
「我們的心像煙火
一朵連結著一朵
不獨自飄落
趕走了寂寞
轉身你在原地等我
也許會偶爾停泊
結束向前的念頭
也不畏寂寞
和天空海闊
想做你錦上添花一場盛宴……「
然後,他聽見,葉濛在他耳邊低聲說——
「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的高中文憑。」
「嗯?」
「因為它比我更早認識你。生日快樂,寶貝。」
=
方雅恩服了。
陳健也服了。
論泡弟弟,葉濛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吃完飯,方雅恩拽著陳健直接撤了,葉濛牽著李靳嶼去逛寧綏湖,湖邊燈盞仍是有一盞,沒一盞地亮著,綠黯黯的光線,襯得平靜的湖面波光粼粼。
兩人停在第一次見面的欄杆旁,葉濛說:「幹嘛一直不說話,不感動嗎?」
李靳嶼往欄杆上一靠,低頭看她,「你之後要住市裡了?」
「嗯,要去上班了。不能混吃等死啊。」葉濛雙手扶上欄杆,嘆了口氣。
李靳嶼沒說話,視線從沒離開過她,靜靜的靠著欄杆,始終沒接話。
葉濛最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主動湊過去抱他,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感受年輕男人鮮活的生命力和心跳。
李靳嶼人靠著欄杆,把她摟在自己懷裡,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壓抑地低聲說:「我可能不會好了。」
葉濛一愣,下意識從他懷裡仰頭去看他,卻被他捂住眼睛,葉濛拿手擋了下,他說:「別看,我在表白。」
下一秒,她感覺唇被人輕輕咬住,一點點地吮。
「我一直都希望有個人能幫我走出來,可我唯獨不希望這個人是你。」
湖邊行人寥寥,但偶有夜跑的人路過。李靳嶼若無旁人地,親她的脖子,耳根……
葉濛整個人彷彿燒了起來,越來越燙,後脊背一直麻到腳底心,她聽見自己嘭嘭如擂鼓的心跳,聽他在耳邊說:
「因為我知道,我肯定會喜歡上你,沒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