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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除非那是一個築基修士。
曾經她還想過依靠神識增強水系法術的威力，畢竟她水靈根在靈根佔比之中最多。
例如施展水球術時強行去抽取獵物的血液，導致其行動受阻。
只是很快，方明瞭就發現了自己這種想法是不可行的。
而她思考很久，幾番試驗後，只能以前世所學習的知識去解釋其中的原因。
按照最普遍，讓幼年乃至於少年時期的人最為震撼的說法。
那就是人體體內擁有近乎百分之七十的水分。
按照她的預想，若是以水系法術操縱這些水分。
就能在瞬息之間抽乾一個人身上的血液而致其死亡。
但事實上，人體所含水分大多都是被一個又一個的細胞包裹起來的。
人身上的水分，大致可以分為自由水和結合水的。
如果用最通常的話語表達，那便是一顆葡萄之中。
含有近乎百分之七十五到百分之八十五左右的水分，這個比例比人體之中所含的水分還要更高。
但實際情況是，早年她曾經異想天開想要將葡萄製成葡萄乾。
於是將其放在烤箱之中緩慢烘烤，水分卻是因為難以突破這一層細胞壁的阻隔。
令其難以在短時間內就變成葡萄乾，而她恰好又是個骨子裡有些倔強的人。
這製成葡萄乾的時間，足足被她延長到了三天，除去睡覺有用就去把烤箱烘烤時間調整一番。
不知道費了多少電力，她才勉強將新鮮葡萄變成了類似於市場上面售賣的葡萄乾相近的狀態。
而同樣的溫度，雖然仍舊是低溫烘烤，一小碗等體積的水，可以在半天內就完成蒸發過程。
所以葡萄之中的水分大多是結合水，人體大部分的水也同樣是結合水。
僅僅按照煉氣期的神識，是無法突破以細胞為主的結合水防護層，順利即取出其中水分的。
而和結合水相反的自由水，則是天空中的雨滴，河流之中的湍流。
這些相較於結合水更肉眼可見的水，這些水甚至是存在於空氣之中，只是肉眼難以察覺。
但若是將密封的礦泉水瓶放入冰箱之中，隨後又再將其取出。
那分明沒有開啟瓶蓋，可瓶子外壁聚集而來的水滴，即為常人肉眼難以察覺到的自由水。
按照方明瞭的實驗，練氣境修士能自由操控的水也就是毫無阻隔的自由了。
想要操縱結合水，那顯然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否則面對浩陽之時，大地上的植被也不會還有空閒合成葉綠素。
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流失水分直接死去才是。
很是疲憊的將方明瞭的傷勢處理完畢，隨即詢問了在旁觀看的女兒一共消耗了多少靈藥後。
聞妙雲才低垂著眉眼，隨即看了看眼前病患有些陳舊的衣裳，有些年輕的面容。
想來又是個初出茅廬，年紀輕輕不知妖獸危險的毛頭小子。
於是口中吐出了七百六十三枚靈石這個數字。
方明瞭聽著，想著這個數字倒是比起先前那年輕女醫師預計的要少上一些。
隨即那聞妙雲猶豫片刻，看著眼前比女兒還年輕些的面容睫毫微顫。
又小聲補充了一句：“若是靈石不足，大可打上欠條，然需得在一月之內儘量付清。”
可惜即便聲音小了些，可對於時刻關注又耳聰目明的修士而言還是入了耳。
一句話就讓妙仁館內守著藥櫃的東方杉臉色發黑。
隨即在妙仁館中又來了一位傷病較重的患者之後醫師便轉身離去。
方明瞭自然是不需要賒欠這七百多枚靈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