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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場景刺到了。
賀歲愉往他懷裡鑽,“我們回家吧,困死了。”
江言程抬手親暱的摸她的腦袋,不經意間露出脖側的吻痕,“乖,再堅持一會兒。”
最刺眼的是男人身上的配飾。
抬手時中指上的戒指,手腕上的黑色手繩,脖子裡還戴著條項鍊。
怎麼看都是和賀歲愉戴的戒指和手繩是情侶款。
他們彼此身上都有對方存在的對映。
可是這又怎麼了,不是更有挑戰性?
江言程和老太太打完招呼,帶著賀歲愉先走。
開車時,江言程問了賀歲愉一嘴:“剛那女生你認識?我看你和她聊了好一會兒。”
賀歲愉困的靠在椅背上,迷迷瞪瞪的,“應該說是你認識,不對……因為你才認識的。”
“怎麼個說法?”
她聲音都有點飄了,“你大冒險物件和現員工啊……”
“什麼大冒險物件?”
沒人應他。
江言程回頭看,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不過那個女生,他總覺得不懷好意。
有時候一個人的性格和對自己的好壞,看面相憑直覺就能感覺出來。
回去的路上,賀歲愉放在置物框裡的手機叮叮叮響個不行。
亮屏的時候他瞥了眼,是個備註為季拋的聯絡人發來的訊息。
什麼季拋,她認識的男人裡什麼時候有季拋這個人了。
還這麼頻繁。
難不成是剛剛新認識的?
江言程覺得不對勁。
到家把賀歲愉抱回房間,沒來得及給她卸妝換衣服就拿起了她的手機。
身為男朋友,他有權看她的手機。
當然,他的手機,她也可以隨便看。
開啟備註為季拋的聯絡人聊天框時,江言程直接看懵了。
賀歲愉睡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身上的衣服不是寬鬆的睡衣,睡的難受。
醒的時候發現臉上的妝也沒卸。
腦子裡頓時冒出來一個0星差評。
不給她換衣服卸妝把她叫醒也行啊,她自己來。
帶妝睡覺很傷面板。
她忍著倦意從床上坐起來,被不遠處飄窗前坐著的男人嚇了一大跳。
房間裡沒開燈,藉著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江言程還穿著接她時候穿的黑襯衫和黑西褲,手裡捏著根菸。
他很少抽菸,除非特別煩的時候。
反正在她面前沒怎麼抽過。
身側的窗簾被風吹著,看不清他的表情,隔著老遠都能察覺到他身上的冷沉氣息。
不對勁。
太不對勁。
賀歲愉捂著小心臟平復心情的時候順便回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他。
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因果。
她試探著道:“你怎麼不睡覺?”
“不困嗎?”
男人冷哼了聲,沒理她。
換個策略。
她軟聲帶怨,“那你為什麼不給我卸妝換衣服,我睡著很難受的。”
男人冷冷吐出一句話,“難受死你算了。”
吃了嗆藥吧。
她還沒問他他們公司那個艾拉是怎麼回事。
賀歲愉下床站在他跟前。
月光下,她雪肩半露,鎖骨精緻漂亮,禮服裙將她曼妙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
她扯扯他的袖子,放輕聲音,“到底怎麼了?不說我就去洗漱了。”
男人掰開她的手。
美人計都不管用,賀歲愉懶得管他了。
她已經問了三遍,不回答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