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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佑安長臂一攬溫若魚的腰身,朝自己拉近,想奪回信箋。
誰知溫若魚拿了東西就極為迅速的將那信往遠處桌子上一撇,拉下謝佑安另一隻正抬高試圖阻止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道“反正都答應你了,何必管他寫了什麼,我相信你一定會幫我解決,所以對它裡邊寫了什麼一點也不好奇”
揉了揉癟著的肚子“今日巡視了一天,肚子餓的都泛酸水了,我們先去吃飯”
拉著人就往門口去,謝佑安愁緒的目光還落在那封信上,溫若魚半拉半推的將人拽了出去。
兩個門神在門口撅嘴的撅嘴,默不作聲的依舊默不作聲。
轉眼間,皇帝派謝佑安來平城送信已一月有餘,且他在昨日也已收到來信,有了純妃的訊息,避免夜長夢多,他必須儘快啟程回京了,溫若魚親自送他至城外。
荒草叢生的寒風裡,謝佑安目光中滿是不捨的與她告別,他此次是抱著此生最後一次與她相見的決心來的。
極力好生相勸,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要回京都,未遂他意,溫若魚還是在他離開平城後,仔細交代好了邊關事務。
皇帝的信裡已經不像前幾次一樣委婉了,這次是直接告知她純妃在京都,讓她儘快回京述職交了兵權,好為純妃頤養天年,赤裸裸的威脅。
她相信謝佑安若是真的知道信中的內容,定然會拼盡全力幫她救出純妃,可他不過一個御前秉筆,手裡又能有多少人,只怕救出純妃,他自己也凶多吉少了。
純妃給她留的那封信中,曾提到過多年來自己都沒有放棄過尋找青姨母的孩子,心裡一直有歉疚。
溫若魚猜測或許她母妃離開道觀就是再度去尋找謝玄,如此想來她母妃離宮多年沒有訊息,可能就是覺得對不起青姨,才會獨自一人一直在外尋找吧。
她很後悔當初沒有直接告訴純妃謝玄的訊息,如今她絕不能將她此生最重要的兩個人置於險境。
不過是兵權罷了,溫元星真這麼想要,便給他吧,本身自己對這些權利也沒有很痴迷,當初也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才一戰成名。
而今征戰多年,她也的確有些累了。
因為自己好戰喜功,一直沉迷於收服各個小部落不肯回京都給他個名分,才錯失了救謝佑安的機會。
為了不同柳朝清成親,又任性的跑到平城,未能在她父皇病榻前服侍,錯失了與她父皇見最後一面。
這些撕心裂肺的悔,她不想再經歷了,這一次她不能再失去她母妃了。
“殿下,您為什麼不帶奴婢一起回去,奴婢從小跟著您,從未與您分開過,您真捨得丟下我嗎”海棠緊緊拉著溫若魚的手,哭的梨花帶雨。
溫若魚眉眼含笑瞧著她一臉委屈的模樣,看著她已經隆起的肚子,故作無奈的搖頭“你看看你這肚子,你讓本將軍怎麼忍心帶你回京都,怎麼著萬如風這麼多年跟著我,既有功勞又有苦勞的,我將他身懷六甲的妻兒帶走,你說本將軍會不會太不近人情了,好不容易積攢多年的好名聲,若因此事落人口實,那可得不償失……”她總是在沉痛的分別之苦時,故作輕鬆的開著玩笑。
“那奴婢與他和離,這樣就不壞殿下名聲了”海棠抽抽泣泣的擦著流不停的眼淚,還以為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一出口溫若魚差點沒閃著舌頭。
溫若魚氣惱的點了點她的眉心,嗔怪道“你這種事是說離就離的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丫頭怎麼越長大越糊塗了,我看果真是萬如風把你寵的沒邊了”斜了一眼站在海棠身後不遠處的萬如風。
“他再寵我,殿下也比他重要,我一定要跟您一道回京都”抓著溫若魚胳膊的手又緊了緊,說的如此決絕,這樣子是下定了決心。
“你這話萬如風可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