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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冕瞄了一眼柳朝清的神情,繼續道“對女人這般低聲下氣的,那可得不到她的真心,女人是需要男人來征服的,征服女人就必須要擁有權利,可您想要的那顆真心她不一般,即便您擁有再大的權利也沒有公主殿下手握重兵的權利大,所以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辦法削弱她的權利,最好是讓她沒有任何權利,然後你在她一無所有,跌入低谷的時候娶了她,她定然會對你生出情愫,如此她才會依附與你,才會把你當做她的天,當做她唯一的依靠,從此她便唯你一人了”。
“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柳朝清突然停了腳步,目光銳利的盯著張冕,冷聲問道“你是誰的人,你想做什麼?”
“大人大人,您誤會了”張冕立馬無辜的擺著雙手,點頭哈腰,認慫道“您看下官這無依無靠的誰能看重我呀,下官不過是想向您獻計,攀上您這棵大樹罷了”
“你身在戶部,油水最多的地方,何苦要攀上我都察院這種清湯寡水的地方”柳朝清毫不避諱,直接了當“不要在本官面前耍小聰明”
“下官不敢,實在是有苦難言啊,下官官職低微,油水哪能輪得到我呀,沒有靠山,這升官之路也是艱難啊”張冕搖頭嘖嘖感嘆“所以才想著尋個出路”
張冕說的也是實話,關係不硬在戶部立足不是易事,柳朝清隨不在戶部,箇中關係他還是清楚的,並未反駁。
“即便你想調職回都察院,也是要從給事中做起,與你現在的職位並無不同,都察院也沒比戶部好到哪兒去,清閒的時候甚少,每月也只有固定的銀錢,本官勸你考慮清楚”柳朝清道。
張冕忙道“大人誤會了,下官並非是想調離戶部,下官與大人雖都是負責監察彈劾之職,實際卻是天差地別,這其中的複雜不用下官說,想必大人也有所瞭解,您身居高位自然不怕得罪人,可下官哪兒能跟大人比”
“你我都是監察,並無不同,是要忠於陛下,還是想同流合汙全看你自己選擇”柳朝清直言不諱,駁道。
“同流合汙下官自然是不敢的,所以才想找大人做靠山,如此才有底氣也不怕得罪了上頭的人,才更好心無旁騖的效忠陛下不是”張冕道。
“只要彈劾之事逐一屬實,證據確鑿,陛下自然會做主,都察院也會徹查,你做的就是這樣的差事,何須怕得罪人”柳朝清道。
“話雖如此,可下官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做事總要考慮到家人不是”
“你整日裡流連花樓,像個不著調的浪蕩子,竟會為家人著想”柳朝清審視了他一番,有些意外。
“瞧大人您說的,下官只是看起來不著調,顧家著呢”張冕一點也不謙虛的自誇道。
瞧他這副自吹自擂的模樣,柳朝清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又轉身繼續走著。
“大人要不要下官再教您幾招,絕對實用”張冕又信誓旦旦道。
“張大人閒來無事多為陛下分憂,別總去花樓聽一些異想天開的東西…”
“這些東西可不是在花樓裡看的,下官雖風流,後院裡也都是清白的良家女子,這是在茶樓說書的那裡聽來的”張冕對柳朝清的話滿不在意,一臉笑意的解釋道。
都是三教九流的地方,柳朝清雖然並不排斥,也從來是不去的。
“看來柳大人是不信下官說的話,那柳大人便看三個月之後公主殿下會不會如時回來與您成親了”張冕胸有成竹,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為何不會”柳朝清狀似隨意的問道“如此篤定,張大人可是有什麼依據”
雖然他也知道溫若魚按時回來成親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就想聽聽張冕是如何看出來的。
“掐指一算”張冕故作高深,還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
“要說便說,要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