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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控制自如的表情,呼吸卻好像有些發顫。溫若魚並未在意他異常的反應,以為是動情所致,敞開的外袍也滑落在謝永安的腰腹上,裡衣還未敞開,不至於暴露春色。
謝佑安側過臉不去看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溫若魚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很是用力,將他的臉扭正,讓他看著自己,這人蹙著眉頭,怎麼看起來還一臉委屈的模樣。好像是溫若魚做錯了什麼似的。
不過此時的溫若魚怒不可遏,對他可憐的模樣不以為意。
“謝佑安,看清楚了嗎,我是誰”她自嘲的輕笑一聲,怒視著他“怎麼,女人太多,分不清了,是嗎?…你竟敢在與我親熱的時候叫別的女人,你對得起我這麼多年心心念念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的心嗎,你給我寫的信全都是假的嗎”
芸娘,只是謝佑安府上的一個婢女,並非是賣身給謝府的,所以抄家時非家生奴僕是不會被殃及的。
這女子孤苦一人帶著弟弟生活,所以謝佑安平日裡對她照扶有加。
這女子也知恩圖報,當謝佑安被關牢獄之時,還經常做些吃的帶去給他,不枉他照拂一場。
當得知謝佑安要被處以宮刑時,又特意去牢裡勸慰他,讓他不要想不開,即便他做了內侍,自己也願意一輩子跟著他,這意思很明確,謝佑安也聽的明白,當即便拒絕了她的心意。
可眼下他也只能用芸娘來做藉口了,他想讓溫若魚對自己厭惡,對死心,甚至痛恨自己都可以。
他已經是一副殘軀,連個正常男人都不是,什麼也給不了她,當初的海誓山盟更成了可笑的無稽之談。
他了解溫若魚是一個面上看似放蕩不羈,卻是一個善良單純,特別是對情愛一事更是忠貞不渝,他多有了解。
兩人在戍邊的第一次之後,在一個月圓之夜,溫若魚拉著他的手在月下對著月神娘娘起誓。
“我溫若魚對著月神娘娘起誓,此生只要謝佑安一個男人,以後不管有再多的誘惑,也絕對不納一個面首,只愛他一人,若違此誓,就讓我死…”
還沒說出口就被謝佑安慌忙伸手堵上了。
他知道溫若魚是真心發的誓,但他不想聽到她說出不吉利的字,因為她領兵打仗,本就時刻處於危險之中,怎可讓她發這樣的誓言。
“這樣的誓言該由男子來”
“此生我謝佑安只要長公主殿下一人,即便日後無嗣無子也絕不納妾,若違背此誓,便讓我為她而死,灰飛煙滅”
今日看到溫若魚自責悲慟的模樣,他比她更難過,早知會是這樣的結局,他就不應該回應她一開始的心意。
既然已經無法在一起了,這誓言就讓他來違背吧,與她兩清,也好過讓她餘生自責痛苦。
謝佑安的下頜被她捏的吃痛,佯裝這才看清了面前之人,顫了顫唇角輕笑著道了一句“原來是公主殿下”
這一句輕描淡寫,更使溫若魚怒火中燒。
“看來,你方才確實把我當成別人了”她傲視著謝佑安,捏著他下頜的手緩緩下滑,移到了他的脖頸處,狠狠的掐住。似是對他方才叫錯名字的懲罰。
謝佑安只悶哼一聲,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閉上眼睛任由她用力,他不反抗反而讓溫若魚更加生氣,手上卻不敢再用力,她怕真的一怒之下真的把他掐死,直到溫若魚鬆開,他才猛的睜了眼,得以喘息。
“我且問你,芸娘是誰”溫若魚俯下身,幾乎快要貼上他,盯著他的眼睛裡似是柔情,又似是狠戾。
溫若魚在他身上俯下身時,他好像是哪裡吃痛,顫抖了一下。
“……殿下不需要知道”他努力控制著,面無表情答的平靜,無波無瀾,好像只是在敘事一般,實則被溫若魚無意壓著的那裡疼的他快要難以忍受,但他不想讓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