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晉陵水患謝家獲罪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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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溫若魚並未去和親,也的確從他視線中消失了,可他總覺得空落落的,即便公務纏身偶爾還能想起那一抹驕陽下的燦爛,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曾幾何時,他看透了她母親所受的苦難,不幸,明明是當家主母,卻被他父親的妾室欺辱,而他父親對此沒有任何的作為,甚至厭惡他的母親,寵妾滅妻至此,無可奈何的謝母年紀輕輕就鬱鬱而終。
他怕自己會像父親一般冷血無情,毫無人性。於是決定此生不娶妻,不納妾,只想一心醉身於國事,達濟天下,行正義之事。
可適得其反,向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柳大人,明明已經堅持了這麼多年,卻不成想,一朝遇見溫若魚,原本堅守獨身的心被她佔了一半。
直到那日溫若魚快馬加鞭的從邊關趕回京都,他率領幾名官員在城門迎接,她打馬踏入城門,略過官員,一刻也不曾停歇,直奔皇宮。
從他面前狂奔而過時,即便是未施粉黛,一身男裝,也依舊明豔動人,如深淵浩瀚的暮色中那一輪皓月皎皎,使得他的眸光隨她而去,流連忘返,一直目視著她消失在長街中。
縱使溫若魚從始至終也未曾看他一眼,他心下竟也覺得一絲歡喜,彷彿看見她,他一直飄著的心像有了著落點一般,尋到了歸屬感。
他才領悟,原來不是溫若魚擾亂了他的心,而是他自己的心不夠堅定。
皇帝病了多日,朝中事務更加繁忙,他也想著去拜見長公主殿下,奈何抽不開身,更沒有合適的理由去。
終於找到一個還算合適的理由,卻連面也不曾見到,更別說他想將手裡那個東西親自送給溫若魚了。
話都不曾說出口,人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好在他本就不是心急之人,既然確定了,可待來日,總是有機會向她表明心意的。
一轉眼,一年又快過去了,距離溫若魚應允謝佑安半年之後回京都與他成親之事,已經逾期半年了,她眼下還是抽不開身,不過這幾年她也帶出來不少能獨自作戰的副將,沒有她在也都能獨當一面。
這些年她率軍攻城掠地,金戈鐵馬所向披靡,也為東古打下了不少疆土,她已經決定打完這一場仗,便收手,留下駐守的軍隊,自己則回京過一過以前享樂的日子。看看身上那一道道刀痕,再不回去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個金尊玉貴,養尊處優的公主了。
京都
“陛下,晉陵水患已然查明,是堤壩崩塌所至”刑部尚書隋英道
皇帝擰眉,放下手中的摺子,一雙鷹眼深沉肅然道“朕若沒記錯,那是去年新修的堤壩,足足花了一百萬兩白銀,如此勞民傷財,即便是再大的雨,如何就連一年也抵擋不了,竟然在受災之後,屍體都漂到其他洲縣,眼看瞞不下去了才上報朝廷,若不是做賊心虛,如何需要瞞著,其心可誅,其中涉案官員是否都一一查處?”
“回陛下,湯洲刺史林豐,晉陵太守謝無奕已然供認不諱”隋英道
“如何說的”皇帝道
“他二人皆在湯洲多年,自以為掌握了當地雨季的下雨量,故而在建造之時偷工減料,未嚴格按照朝廷要求的材料,而是用了中等材料,原本他們計算此用料也能支撐十年之久,可今年湯洲的降雨量竟比往年多了三倍不止,更沒想到今年湯洲的上游隨州竟也連日暴雨,一時之間水量極速攀升,才導致堤壩承受不住潰堤,大水氾濫成災,最終釀成大禍”隋英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面色沉重道
皇帝橫眉豎目,一拳錘在書案上,案上的奏摺都顫了一顫,努斥道“好一個供認不諱,身為朝廷命官,不想著民做主,反而想著如何抱有僥倖心理,私吞朝廷修建堤壩的銀子,天災其是他們能猜到的,欺上瞞下,貪汙腐敗,致使二十萬無辜百姓受災無家可歸,痛失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