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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彷彿受了天大的打擊,強振了振精神吩咐道。
“屬下這就去牽馬”老熊極有眼力見,應道。
季輕塵掃了一眼已經跑遠的老熊,也沒攔著,有些擔憂的正準備詢問,手中一空,溫若魚已然鬆開了他,疾步走向剛牽著韁繩還沒掉頭的老熊。
馬剛掉了頭,溫若魚已經逼近,毫不猶豫翻身上馬,怒揚馬鞭,馬兒嘶鳴一聲奮力狂奔。
季輕塵忙領著一隊人跟上去,可溫若魚騎的太快,將他們甩在身後。
季輕塵只好不停的揚著馬鞭,好不容易才跟上去,喊道“殿下,何至於這麼著急,這麼快的速度太危險了”
溫若魚眼下思緒正亂,那裡能聽見他說的話,繼續馳馬揚鞭,半路卻殺出了不速之客。
原本以為已經將敵軍全部殲滅,卻不成想竟還有埋伏在回城路上的死士,正是專門來刺殺溫若魚的。
季輕塵帶了二十幾人跟著,可對面的死士卻足足有四十人之多,即便他帶的都是高手,對方人數上就略勝一籌。
雙方都視死如歸,溫若魚更是一刻也懶得等,首當其衝,刀光劍影一觸即發。
果然是死士,個個都是高手,溫若魚這邊明顯不敵,一場惡戰下來,眾人包括溫若魚皆已身中數刀,艱難支撐。
正在這個時候有劇烈的馬蹄聲傳來,正是萬如風不放心所以也帶著一群人馬追了上來。
那些死士更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眼看對方救兵來了,出招越發迅速,更加狠戾。
突然刺眼的一道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刺向溫若魚的後背。
千鈞一髮之際季輕塵一刀挑了刺過來的刀,誰知那人竟會使雙刀,一直隱藏著,不曾使用。
只見那人左手迅速抽出長刀再一次瞄準了溫若魚。
前有狼後有虎,溫若魚根本無暇顧及,季輕塵反應不及,只好用身體當刀。
可這刀太長,令人頭皮發麻的刺入血肉之聲,一刀穿透了兩人。
那死士又迅速將長刀拔出,血瞬間噴湧而出,正欲再刺,被追上來的萬如風制服,才沒有刺出第二刀。
雖保了一命,兩人卻都一連昏迷了三日,軍醫束手無策,萬如風只好八百里加急前往京都求助。
柳朝清帶人與護送的隊伍接應後,帶來的御醫建議不宜在趕路奔波,不利於傷情。
於是就近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安生養著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於是柳朝清也沒有猶豫,直接命人即刻去尋僻靜的宅院。
誰知這一養竟養了一個月也不見轉醒,每日裡只灌些補品熬製湯湯水水,人都瘦了不少。
這日夜裡,夜半時分眾人都歇下了,墨色的夜空星星點點,皎皎圓月美滿平靜。
風吹草動,蟲鳴聲窸窸窣窣,渾然天成的雅靜。
溫若魚香榻旁昏昏暗暗,只有微弱的餘光從房間的另一邊投過來。
海棠守在一旁,趴在床邊昏昏欲睡。
房間另一邊書案上雖然有燈光,卻似乎是怕擾了溫若魚休養,也不算太明。
書案前一人墨髮覆於身後,花青色常服正襟危坐,蕭蕭肅肅,巖巖若古松傲立。
舉止雅然的翻看著一旁的文書,偶爾寫寫畫畫。
那人正是柳朝清,皇帝派他來照應溫若魚。
這一個多月來,他便遵從皇命照顧的一絲不苟,甚至已然夜半,他還依舊坐在這裡批閱文書,一邊照看著溫若魚。
忽然床榻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如干涸的魚兒得了水一般,猛的吸了一口氣,胸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緩緩吐出。
痛的她渾身顫抖,表情痛苦的眉峰驟聚,發出嘶啞的悶疼聲。
柳朝清察覺到動靜,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