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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像於知安一樣。&rdo;沈秋顫著聲音。
程錦謙舔了舔小虎牙，沒再說話。
沈秋也沒再說話，病房一陣寂靜。
驀地，於知安翻了個身，程錦謙動了動眉頭：&ldo;行了你走吧，一會於知安醒了。&rdo;
&ldo;嗯。&rdo;沈秋低聲應道，&ldo;程錦謙，你是個好人。&rdo;
&ldo;呵。&rdo;程錦謙笑了。
‐‐
第二天的時候於知安開著程錦謙的車回了公司，沒讓程錦謙陪著。一進公司，員工們也沒驚訝，想著應該是沈秋說過了。
於知安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擱著一份合同，正是木槿集團的。於知安昨天只以為是沈秋瞎說的，沒想到沈秋真的簽下了，要知道木槿集團的老闆是出了名的難搞。
夢想成真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開心，反而心裡很不舒服。
於知安在沈秋的大名上摩挲了兩下，閉上眼，啪的合上了資料夾。
再睜眼，翻了翻抽屜，那個夾著沈秋的照片的相框上貼著一張便利貼。
&ldo;知安哥哥，我走了，我就不回來了，等你不生我氣了，能去看看我嗎？&rdo;
手上的相框咣郎一下應聲而落，摔得四分五裂。
沈秋這句話寫的，於知安看出來的只有沈秋要自殺。於知安拿起電話，愣了半響卻不知該給誰打電話。
於知安下意識上了天台，沈秋不在。
於知安滿腦子空白，他不知道該去那裡找沈秋。
&ldo;阿傑，你今天見過沈秋嗎？&rdo;於知安心急的下樓，半路遇見了阿傑。
阿傑皺眉：&ldo;今天早上沈總來的，說是您要回來了，他就不參和公司的事……誒！於總！&rdo;
阿傑話沒說完，於知安已經下了樓。
於知安坐在車裡，手抖的不成樣子。
&ldo;快一點快一點！沈秋你不能死……你等著我，你一定要等著我……&rdo;於知安嘴裡念著。
於知安想了想，決定先去了沈家老宅。
於知安眼前都是黑的，路上闖了三四次紅燈。
面前形形□□的車看得於知安眼花繚亂，他現在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回沈家老宅。
一聲刺耳的聲音。
&ldo;死，死人了！&rdo;有人在吵。
死人了？誰死了？不會是小秋吧，小秋不能死，小秋最美好了，怎麼就會死了呢……
於知安只感覺臉上有液體流出。
沒有力氣去擦掉，只能任憑帶有鐵鏽味的液體劃過五官。
有血？是他要死了？他要是死了，小秋怎麼辦？
於知安想。
於知安面前慢慢浮現出沈秋的模樣，沖他笑著，好像有點溫柔的沖他笑著。
於知安有點想哭。
和於知安相撞的那輛車是一輛油罐車。
嘀嗒嘀嗒，於知安感覺臉上又多了新的液體，還帶著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
於知安抬眼，透過紅色的血液往上看，車已經翻了，從窗戶那裡落著汽油。
突然於知安想到了他那個夢。
如出一轍的感覺。
於知安苦中作樂的想，地上有沒有蜘蛛穿過玻璃，鑽到他的面板裡，這樣想著，身上真的有點難受。
滋啦滋啦。
於知安感覺自己聽到了火花燃燒的聲音。
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