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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賞賜後婉拒太醫職位,重回鄉里,自此不知所蹤。
“她自己找上門的?”傅翌容又問。
“不是,你不在的這段期間,小意又發病。”說到這兒,易平策的眉頭不自覺地壓下,俊秀的臉上抹上一層憂愁。
小意是他的大兒子,今年四歲,活潑可愛,可去年起開始莫名的抽搐,請了不少大夫回來,症狀卻時好時壞。
“府裡幾個大夫束手無策,所以我要下人去外頭請幾個大夫回來,賴善說慈恩堂上個月來了幾個新大夫,便把他們都請來了,朗大夫也在其中。我見幾個大夫開的藥方與府裡開的差不多,覺得失望,只有朗大夫與別人不同,我照著她開的方子給小意煎藥,沒想他喝了幾帖後,好轉許多,便把她留下。她在慈恩堂因為年紀最輕,又是個姑娘,病患不多,只在閨房裡走動,為婦人治病,據賴善說讓她看過病的,都有好轉,咱最好趁她有名聲前把她請進府內,免得讓人延攬了。”
“她說她是神醫的徒弟?”傅翌容問道。
易平策微笑。“我問她好幾次師承何處,她支支吾吾,不肯明說,後來我給她升月銀,還讓廚子每天做點心給她,她想吃什麼都行,她才勉為其難跟我說是師承呂泗,但要我不可告訴別人,免得惹麻煩。”
“什麼麻煩?”傅翌容感興趣地問。
他笑道:“我也很想知道,但她只是一臉嚴肅,說這是師門秘密,不可言說,我也就沒勉強她。我問她有什麼法子證明她是神醫的徒弟,她倒不在意,說沒法證明,也不想證明,我若信不過她,她走就是,我也就沒再追問了,我試過她,她只會一些輕功,說是逃命用的,不過學得不精。”
傅翌容點頭,據傳神醫呂泗除了醫術外,最厲害的便是輕功,說是學醫者不學武傷人,但還是得有保命之能。
“我記得神醫收了兩個徒弟,都是男子,算算年紀,三十上下。”傅翌容說道,這兩人一南一北行醫,行蹤飄忽不定,他派人尋了許久,至今一無所獲。
“只要她能治好小意,是不是神醫門下我也不甚在意。”易平策說道。
“嗯。”傅翌容饒有興致地看著朗晴在園子裡摘小果實吃,不知是在學神農氏嘗百草還是嘴饞。
“對了,誰那麼大本事竟能讓小舅中毒?”易平策笑問,他只比傅翌容小兩歲,可輩分卻比他矮上一截,只有說笑嘲諷時才會稱他舅舅。
傅翌容自小身子不好,後來上山學武鍛鍊體魄,外祖父原想讓他學個兩、三年就下山,沒想傅翌容卻寧願待在山裡。
外祖父子嗣眾多,家大業大,也不需傅翌容回來承繼家業,既然兒子喜歡待山上,他也不勉強,就讓他自在地在山裡長大,最後順勢成了江湖中人。
傅翌容每年都會回來探望他們,有時待外祖父家,有時待這兒,有時去其它兄弟住處,這次回來則是為了友人的婚事。
“沒什麼,不小心中了埋伏。”傅翌容輕描淡寫一語帶過,肩上的刀傷不嚴重,只因刀刃上塗了毒藥才請大夫診治。
見小舅不想深談,易平策也沒勉強。能說的江湖趣事,傅翌容會說給他聽,但若是不想談的,任憑他怎麼試探,傅翌容就是不提半字。
“待會兒你去看看小意,他成天念著你出門前講的故事還沒完。”易平策說道,兒子很喜歡聽江湖趣事,總纏著小舅說個不停。
傅翌容淡漠的眼眸浮現一絲溫暖。“我一會兒就過去。”
兩人又聊了幾句,下人來稟說是有客拜訪,易平策便先離去,傅翌容則靜靜地坐在椅上閉目養神。
不多時,輕盈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走入廳內。“咦,傅公子睡著了?”
傅翌容沒吭聲,兀自閤眼休息。
朗晴微微蹲下身,專注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