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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你是對的。&rdo;

&ldo;如果她一直跟莫拉萊斯相好，莫拉萊斯難道不介意她和別的男人約會嗎?&rdo;露西問。

&ldo;不會。就像我說的，莫拉萊斯扮演著特莉密友的角色。女人很信賴他，我在一定程度上也信任他。&rdo;

&ldo;到什麼程度了呢?&rdo;

她們都想起了吧檯上的兩瓶威士忌。

&ldo;我不該提這齣，&rdo;伯格說，&ldo;不過我和他確實沒有深交。如果你那樣想，現在也不會和我坐在一起，也不願再見我了。格林路酒館的事完全是瑤傳，&l;高譚百事通&r;上的那篇報導是無中生有。當然，始作俑者很可能就是那個狗娘養的。他和格里格挺相像的。&rdo;

&ldo;沒看出來。&rdo;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伯格忙說，&ldo;而是說，格里格做起混帳事來總是非常拿手，莫拉萊斯在這方面也毫不含糊。&rdo;

32

斯卡佩塔往咖啡壺裡加滿咖啡，端著咖啡杯和小食品出去了。她相信美食能彌補睡眠不足。

她把一碟莫扎瑞拉水牛乳酪、切片番茄和沒有過濾的新鮮羅勒橄欖油放在檯面上，然後在一隻鋪著亞麻布的香草籃裡盛了美味的手工義大利麵包，讓大家取用。她把幾個小碟子和一塊藍色花紋餐巾放在馬裡諾面前，然後在巴卡爾迪的面前放了相同的一份。

之後她把自己的和本頓的食物放在咖啡桌上，然後走到本頓身邊坐下，把頭靠在他身上。馬上就要出發了，得利用這段時間和他交流一下。

&ldo;你記住，當她聽說了莫拉萊斯的事情以後‐‐你應該很清楚，這是遲早的事，&rdo;本頓對她說，&ldo;無論我有沒有得手，你一定不能把我的打算告訴她。&rdo;

&ldo;你說的真他媽太對了，&rdo;馬裡諾突然插話進來，&ldo;我們可以讓她那該死的電話響個不停，但我並沒打算真這樣做。我真該花上點時間好好想想對策。&rdo;

&ldo;不行，&rdo;本頓說，&ldo;我們沒有時間再作考慮了。我們還不知道奧斯卡躲在哪裡，莫拉萊斯肯定會先我們一步找到他，他不過是一隻逃不出他手心的獵物罷了。&rdo;

&ldo;莫拉萊斯似乎已經在搜尋奧斯卡了，&rdo;巴卡爾迪說，&ldo;奧斯卡那小子已經被他判了死刑。&rdo;

&ldo;如果有時間好好研究他們一下就好了，&rdo;本頓說得中肯，&ldo;把他們都殺了起不到任何作用。&rdo;

本頓穿著一件深淺藍色相間的精緻手工條紋大衣，這件大衣他從來沒在病房裡穿過。裡面穿著淺藍色襯衫，打著寶藍色領帶。這身衣服，n的化妝師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打扮得非常出彩了。本頓只要稍加修飾就能更英俊瀟灑，也許只要打點粉、在銀灰色的頭髮上抹點髮膠，再好好修剪‐下頭髮就行了。對斯卡佩塔來說，他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她希望丈夫的行事是正確的。當然，她的一舉一動也要規矩。

&ldo;我不會對傑米說任何事。我會把自己置身事外。&rdo;斯卡佩塔說，她意識到自從傑米&iddot;伯格開始長時間和露西廝混以後，她不自覺地直呼她&ldo;傑米&rdo;，一改多年來那生分而失禮的&ldo;伯格&rdo;。

斯卡佩塔接著說：&ldo;我會告訴她，你可以和她共事。畢竟這裡是她的地盤。和大家想像的相反，你的生活並不是由我掌控的。&rdo;

馬裡諾的手機響了，他眯起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