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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他日漂浮進我生命中的雲,不再傾吐雨水或掀起風暴,只是給我黃昏的天空增色添彩。 因為生命是一場盛大的重逢世界,眼前這一襲春雨都難抵我醉色綻放。 我隨風吶喊,飛鳥跨過海洋。 我要熱情自由向太陽,荒山暮年不再荒唐。 愛無法阻擋,你是我澎湃的驕陽。 我是風神自由的向陽鳥。 我的靈魂擁有一對隱形的翅膀。 我在星火不滅的燼明飛向我的黎明。 他給我向往的烏托邦。 我便留在這裡,守著我的遠方。 …… 2月20號,下午16:18分。 江醉找到了自己的春雨。 春雨很帥,出乎意料的帥。 很高,出乎意料的高。 也很笨,出乎意料的笨。 不過他長得真的很好看,如心中所想的那般好看。 不,比心中所想的還要好看。 或許是預謀許久,或許是見色起意。 江醉喜歡‘它’。 春雨高高的,心卻軟軟的。 頭埋在他的頸窩,滾燙浸入他的面板。 他想。 他原諒了春雨的笨拙。 笨蛋總要有個精明的人寬容他,不是嗎? 自由的飛鳥,回抱住了他亙古不動的春雨。 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的黑色碎髮,淺色眼眸微沉。 他嘴角湊近春雨的耳朵,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聲道: “蝴蝶落地,它又吟唱,笨蛋老哥,你又一次忽視了我,回家再找你算賬。” 又一次。 江醉說的是又一次。 他想,他的春雨能聽懂。 畢竟在三年前。 他的春雨也是這樣。 將他遺忘。 三年前。 他在醫院昏迷,但是意識卻穿梭於兩個世界。 他記得,在他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從德國偷偷的溜了回來。 江醉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的春雨有些迷惘。 春雨像今天這樣,見到他時,卻將他‘遺忘’。 江醉不喜歡這樣。 儘管春雨最後看見了光,也擁住了春鳥。 但春鳥的心依舊受傷。 它跟春雨定了一個約定。 親愛的,蝴蝶吟唱時,你看清,別迷惘,那是我。 縱使春雨孤寂,群鳥悲愴。 但只要蝴蝶吟唱,我就會來到你的身旁。 親愛的,別怕我消亡。 在這個萬物復甦的時節,儘管我已經死亡千千次,屍體掩埋在泥土下。 但我腐朽的脊背依舊會腐爛生芽。 它會長出一朵向陽花。 你聽,我的骨骼在生長。 它變成了亙古青山。 你看,我的血肉在延伸。 它變成了鮮豔的花蕊,瀰漫至天地山河。 只要春雨在。 我就不會停止生長。 我終有一天會帶著我的思想,跨過千山萬水,虛度海洋,來到有你的遠方。 飛鳥終會與春雨相遇。 至此,天光大亮。 我魂歸故鄉。 …… 飛鳥緊緊擁住他的春雨,落下腳跟,想起自己這些天來的不易。 從雲南到浙江,橫跨三千多公里。 江醉有一個怪癖。 他暈一切封閉式的代步工具,是那種會暈厥過去的暈。 就算是自家車和公交車他也會眩暈,更別提火車,高鐵和飛機。 至此。 三千多公里,他幾乎全部都是在計程車上。 偶爾他實在是頂不住眩暈。 還會自己騎共享單車小電驢。 實在不行他就徒步前行。 五天時間,三千多公里。 他幾乎有四天半的時間都花在了路上。 單單他自己用腳走的路,都有上百公里。 這一路那真的是無比艱難坎坷。 迷路的迷路。 遇黑車司機的遇黑車司機。 把自己弄丟的,把自己弄丟。 被雨拍的被雨拍。 被大鵝追的,被大鵝追。 被狗攆的,被狗攆。 被貓撓的,被貓撓。 江醉不識路,方向感差。 這一路上要不是系統還有小怪物帶著他找方向。 他幾乎都能把自己丟失在路上。 這三千多公里,那真的就是道難險阻,全靠命硬。 真的就是憑藉著一口氣兒往前衝。 現在這氣兒終於落下。 江醉一時感覺有些惆悵。 他的腳丫子好痛哦! 這短短五天時間,他彷彿經歷了一生,就單單今天而言,那也是非常豐富多彩。 今天他好不容易來到了浙江,結果嘞,他按照記憶去自己老家,有爸爸媽媽的老家。 然後呢,他沒有鑰匙,啪啪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