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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
「幹嘛害羞呢,來嘛,我下面好硬……」
「別鬧了,真的,睡覺吧。」
「我不。」
舒巖覺得自己應該是中了蠱,要不然不會讓對方予取予奪。他把手滑向已經微微有些挺立的地方,那裡燙得要命,和冰涼的手指相遇,舒巖猶如被輕微地電擊,他微微地嗯了一聲,宣告了這場情事的開始。
「你真乖……」
對方的聲音就像詛咒,想抗拒,但是無能為力,舒巖展開自己的身體,決定還是沉淪吧。
變態就變態吧。
變態有變態的快樂。
舒巖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特別賤。而且是那種骨子裡的、剔除不去的賤。
對方只要稍稍撩撥一下,自己就根本把持不住。他想這多可怕啊,只是電話而已就讓人如此地沉迷。他不禁去猜測別人會不會也和自己一樣,抵擋不了甜言蜜語。
唉……舒巖閉著眼掛著一絲嘲笑,在自己的思維裡又何必美化這種事情?其實哪裡是有甜言蜜語?都是粗鄙不堪的下流調笑。
像刀子,刀刀見骨。
可是自己偏就喜歡這套,不是賤,又是什麼。
「你不專心。」對方的呼吸早就急促得不得了,他說:「你怎麼又不專心,是我不夠用力,才讓你總是分心嗎?」
舒巖一手掐著自己的乳頭,一手摩擦著下體凸起的經絡,喘息著說:「因為你喝醉了,喝醉的人不是都硬不起來?我怕你勉強。」
那邊一聲嗤笑,他說:「我硬不硬,你不會來自己用用看?啊,我忘記了,你是個處男,你還沒被人操過,你不知道怎麼用雞巴快樂是不是?沒關係,都沒關係,小處男,你只要告訴我,在夢裡,我有沒有操過你?」
「有。」舒巖把腿張得更開,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肉棒,另一隻手慢慢地滑向股縫,他說,「有,有夢見過,夢見過你操我。」
「呵。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因為我的聲音?夢裡的聲音是我這種是嗎?還是因為什麼?你和很多人電話做愛過吧,他們的聲音好聽嗎?他們操得你爽不爽?你怎麼知道你夢見的不是他們?騷貨,你真的很騷。你知道當我知道這個聊天室是做什麼的時候,我想砸爛這個手機嗎?你說我無趣,是啊,聊天怎麼會比做愛有趣呢,我怎麼會知道你是想要這種有趣呢。我好恨你啊騷貨,恨你怎麼那麼騷,可是我也很賤啊,我賤得還是要找你說話,賤得聽到你說對不起我難過得要命。寶貝,你為什麼那麼騷,又那麼乖呢……」
「是你啊。」舒巖覺得眼角有點濕潤,他笑話自己居然還有心情悲傷,此時不應該像是被挖出頭顱扒光羽毛的鴕鳥一樣暴曬在沙漠中,五感盡失,無欲無求嗎?可是手裡的性器卻硬得發疼,液體從頂端分泌而下帶來了滑膩。舒巖想為什麼都是液體,滑過眼角的卻是疼痛的呢?他喃喃地說:「是你啊,就是你啊,不是別人。我知道的,都知道的。而且我是很賤啊我也知道的,不用你告訴我,真的不用。」
「你知道什麼?嗯?跟你說,你不是賤,你是騷,賤的是我……如果我早點發現會不會不一樣?如果我早點放棄會不會不一樣?如果我今晚只給你打電話,只想聽聽你的聲音,會不會……會不會不這樣難受得想死?」對方的聲音帶著顫抖。
舒巖突然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原來這世界上傻的人不止是自己。他不去想對方說的那麼些如果,如果只是如果,變不成現實。無論他打給了誰,無論他想打給誰,無論是誰,都不重要,此刻與他通話的只是他。
「是不是很失望……?」舒巖輕聲說。
他的手指在入口處打圈,輕柔地用著指腹一圈圈地摩擦,指尖下的面板燙得要命,舒巖的聲音也變得甜膩,他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