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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下來了,但她還是很喜歡時不時點開來回味一遍。
“不是說困了?怎麼還在看手機?”
霍然偏過頭看向自己的夫人,只見她又打了個哈欠,出聲提醒道。
她蹭了蹭枕頭,貼上了霍然的一側大腿:“心裡有些煩,雖然困,但是又有些睡不著。”
“怎麼了?願意跟我說說嗎?”
林茉輕輕嘆了一聲:“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有些沒靈感而已。”
“我不太懂藝術創作的事,有些幫不上忙,抱歉。”
霍然的技能點基本上沒加在藝術領域,唯一比較拿得出手的可能只有當作業餘愛好的鋼琴,現在許久沒碰,估計也忘得差不多了。
“隔行如隔山,我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林茉笑了笑,抬眼看向霍然,“你的工作還有多久能處理完呀?”
霍然看了一眼還剩下四頁的財務報告,說:“快了,要我陪你嗎?”
“嗯,想。”
“那我明天再看。”
他把平板放到一邊,關燈躺下,雙臂順勢把女孩輕輕摟進懷裡。
林茉被男人攏在懷裡,正當她閉上眼睛醞釀睡意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霍然還在給她掖被子,感受到她的動作,忙低下頭問道:“嗯?怎麼了?”
“我昨晚咬的地方,現在還疼嗎?”她蜷了蜷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以前睡覺不會咬人的。”
頂多就是五六歲的時候,睡覺要咬著被子的一角睡,要不然就睡不著。
“沒關係,不疼。”霍然躺下,撫上女孩的手背撫摸著,輕笑一聲,“所以,夫人昨晚都夢到了什麼?”
“夢到,我在吃一根章魚須,但是我只咬了一口,那根章魚須就跟活了一樣溜走了,然後我被什麼人從背後抱住,回頭一看,抱著我的是剛才被我咬了一口的章魚。”
霍然想到今天凌晨小丫頭咬完自己後那些無意識的動作,啞然失笑:“看來我在你夢裡是一隻章魚。”
“嗯,章魚先生。”她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霍然,我什麼時候能去你的公司好好逛逛?”
霍然愣了一秒,隨後抬起護在女孩身後的手,輕輕揉了揉:“吃醋了?”
“才沒有,就是想去見見你的宏圖大業而已。”
絕對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你什麼時候想來都可以。”霍然笑了笑說。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對林茉說:“胡斯琪這幾天或許會有所動作,明天開始我讓保鏢跟著你。”
“好,你安排就是。”林茉對此並不反對。
不過,她聽到“保鏢”兩個字的時候,不免有些好奇:“對了,你的保鏢們帥不帥?是不是個個都穿西裝,脫了衣服有八塊腹肌那種冷酷猛男?”
霍然一聽,有些不高興,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後腰:“知不知道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下場是什麼?”
“那你剛才還提別的女人的名字呢,我們扯平了。”
說罷,她推了推霍然,好空出點空間讓自己轉個身。
霍然沒讓她如意,依舊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小丫頭,賬不是這麼算的。”
“現在,我說了算。小心我今晚再咬你一口。”
她反手就拉住了霍然的大手,拉到自己面前,張口就要往下咬。
霍然由著她鬧自己,暗暗蹭了蹭女孩有些冰涼的腳丫:“動不動就咬人,都跟誰學的?”
“誰讓你惹我不高興了,我不高興就咬人。”
說著,她還真的輕輕咬了一口霍然的手指,跟小貓跟鏟屎官玩鬧一樣。
“好好好,以後不高興了就咬我,不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