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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用鼻子嗯了一聲,也未知有沒有望過來。仍舊哄著身邊不肯吃藥的人。

“告訴我是怎麼盲的?”錦轉而問我。那並非是出於關心的語氣,只是戲謔而已。

我張口,卻發現不能吐出半個字來。

錦卻以為我不肯回答,在我面上摑了一掌。我仆倒在地上,如墮入冰窖。一時間,連喘息的氣力也無。

“錦公子不必動氣,他體質纖弱,承不住藥力,想是那藥令其失聲。”

聽到那郎中的話,錦扯我起來,整個臉兒被他握在手裡。“原來如此。這回不但眼盲,又啞了,甚是可憐哪。”

“那豈不是正中了錦的意。”申的聲音似乎又回覆了一貫的冷淡。

“既然申也這樣講,那我便不客氣了,呵呵。”錦說罷,忽然拎起我,按在口唇上大力吸嘖。

親罷便將我一拋,命一旁的小廝道:“好好浣洗一番,帶到我廂房去。”

想起被冷水灌腸的痛楚我便不寒而慄,錦的僕侍似乎特別精於此道。冰冷的象牙管插入體內,水一遍遍從後面倒灌入腹中,連體溫也一併洗了去。

為我換上薄薄紗衣,推入房內。跌坐地席上,我永遠都躲不開這暴虐的惡夢。錦的高大身形推開拉門,立在我面前,除去外衣丟在地上。男人膨脹的情慾的氣息令我恐懼。

錦握住我的腳踝,將正試圖縮後的我拖回來,如正準備美餐的獅子對獵物般的毫不容情。

就那麼狠狠地推倒在榻上,如撕一般的扯開衣裳。錦將我的兩手按到頭頂,一手將我的臉按向一邊,舌頭順著頸子慢慢舔舐,滑到鎖骨。那甜膩的感覺令我不住顫抖。

錦的膝蓋強硬的頂開兩腿,硬硬的抵在分身之上揉捻。我又驚又怕,又抗拒又難過。錦用手托起我的一條腿,折起來按在胸前。手指順著腿彎遊走,他的手指掃過的地方,腿部的面板也隨之輕輕抖動。我咬住唇,忍著這令我難以經受的玩弄。

錦的手指停留在兩腿之間的部位,指尖輕輕的迴旋。我不安的扭頭,不知如何面對他這樣的折磨。

他向後滑,向後滑,指尖觸到令我心悸之地。他的指甲側著切入縫隙,輕輕颳著縮緊的洞芯,那麻癢不堪的感覺,令我試圖掙著去扳開他的手。

錦將我兩手重新按到頭頂,毫不容情的掌摑我,我唇角滲出血絲,再不敢將手縮回,他才罷手。

雙腿被蜷起來壓在胸上,錦硬硬的分身猛地刺入。被撕裂的痛楚令我有片刻失去意識。錦用力的按著我,令我不能有半點的退縮,身體被死死按在那裡,接受著暴虐。

黑暗之中的無盡暴虐。

眼盲之後,身體的觸覺彷彿更加敏感。錦的暴器撐開肉壁頂入深部,抽出,再推進。火燙而堅硬的男人的分身,一遍遍摩擦著破損的內膜。

那預示著我將有至少半個月夜不能眠的痛楚,並且,這半月之內,錦或者其他人仍不會因此而放過我。傷口在癒合之前會被不斷的撕裂,不知何時才能不再疼痛。

錦洩過之後便即整衫離開。我用撕爛的衣衫勉強裹起身子。掙起身,摸索到牆邊坐下,身下有液體流出來。撕下一段衣紗,用牙齒繞在仍在淌血的腕上,勒緊。

耳邊忽然浮現申的聲音,他對著荷的,溫柔的聲音。

7.

差不多整個冬天。

日日都是在飲藥、捱痛、取血中渡過。

耳邊是申對荷的百般愛護。而我,就這麼聽著申對荷的溫柔語聲,夜裡混亂的夢,片刻的幻覺,見到申笑著向我伸出手臂,剎那抱緊的卻變成了荷。

連申的樣子也早已模糊了。卻從第一次聽到他對荷的說話,夢便開始。我混不知這些亂夢,於我代表什麼。白日見到的申,與夜裡夢中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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