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一之謂甚其可再乎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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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邢修:“怎麼叫鑽營?這叫從思想到行動都向領導看齊。我真不知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知道就有錯似得。我哪能知道!”
許嶽平說:“我原以為你能透過一定的途徑瞭解的,看來你真的不清楚。”
邢修:“我唯一且可靠的途徑就是你。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嶽平:“你很快就被送到市委黨校學習。”
邢修:“……‘被送’?這麼確定?什麼意思?”
許嶽平:“你風頭太勁,專業太強,沒有和梅山哪個女同志勾勾搭搭,私德無暇,金錢上也無懈可擊,沒有把柄,近乎完人,想動你就需要迂迴,需要講究策略,而且你背後有人,所謂天時地利人和,所以要用一個你和你背後的人都難以反對的方式讓你在不知不覺中走麥城。”
激流之下必有深潭,厚水之下必有暗湧!邢修的酒意立即消散了:“說的明白點。”
許嶽平悠悠地說:“還記得縣醫院收費處那件事嗎?我已經背過了處分,準確地說是錢書記後來替我背了處分,否則錢書記這會應該是咱們縣的副書記或者縣長了。而你,不但依舊的沒事,反而還步步高昇。你年少得志,是全縣唯一具有法律職業資格的正科級幹部,現在你‘被送’去學習,那麼司法局長這個位置或許就會被別人替代,而後待你學成歸來則名言正順地將你放在別的‘更為重要的位置上’,明升暗降,今後坐冷板凳,不就達到他們的目的了?之前焦書記在,現在焦書記離開了,你是不是《傷仲永》,是不是小時了了大未必佳?這誰也不能打包票。人家頗諳‘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隱忍能力不容小覷。”
邢修怎麼可能忘記縣醫院的事情:“那一百二十萬怎麼回到縣醫院收費處賬上的,你真的查不出一點線索?”
許嶽平:“能查出來的話我這會就不會給你說這麼多了,要是有證據,就算是捅破天,我也會將一連串的人繩之以法。不過你去黨校這件事我還是有可靠訊息的,你準備怎麼應對?”
邢修想了想,老老實實地說:“沒有辦法,以褒揚的方式暗貶,是最為高明也最為有效的整人手段,我怎麼拒絕?換你你怎麼應對?”
許嶽平:“我也沒辦法,總不能抗拒組織的安排,那是在拿自己的政治前途開玩笑。”
邢修忽然問:“那能不能想辦法將有些人也一起送到市委黨校?要學習要深造,大家一起嘛,共同進步,不然一個人多寂寞孤獨。”
許嶽平臉色嚴峻,說:“你這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不過很是有急智。你說的對,想要了解對手就要無限的接近你的對手,要學習進步大家一起去,要倒黴,大家全完蛋。”
邢修問:“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許嶽平:“你猜我知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兩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夜風很涼,邢修卻忽然的感到了渾身的血液急速汩汩地沸騰了起來!這一段一度有些想離開梅山的念頭霎時被剪剪夜風一掃而空——想要挑戰,眼前這不就是挑戰?
命運如果是對手我選擇永不低頭。
來吧!
沒有了焦一恩你們就以為老子就是王安石筆下的“方仲永”就是沒有了諸葛亮的劉禪?你們母親的!老子倒要看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當初查縣醫院的案子我可是跟著你老兄衝鋒陷陣甘為孺子牛的,你心裡牽掛著我,你就是我的靠山!不然怎麼解釋今晚你通知我這件事?你已經替我想好了對策是不是?”邢修沒等許嶽平說話又說道:“東一榔頭西一鎬,挖著土豆吃土豆,挖著地瓜吃地瓜。機會就像是一個年輕、漂亮而又風騷的婊子,它永遠吸引著一切有佔有慾的男人們。誰怕誰,誰倒黴!”
許嶽平被邢修的話給逗笑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