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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摸不著頭腦的問屋裡兩人。
才說完,門外,不遠處茂密的樹叢裡“嘭”的一聲,驚飛棲息的麻雀無數。
夏侯昱聽聞但笑不語,心情格外明媚,同時對著滿臉求知慾的重霄,做高深狀:“此乃吾兄一些特殊癖好——”
重霄自然不信,但是屋裡知道事實的兩人,夏侯昱做高深壯,不說,怎麼問都不說,而對著那笑得十分甜美的申璉,重霄又沒了問的勇氣。於是悻悻作罷。
過了會,臉色鐵青的夏侯朝夕出現。“準備好了麼?”申璉問。
“好了。”重霄答,夏侯朝夕附和著點頭。
“走麼?”夏侯昱走過來,就要帶起申璉。申璉傷還沒全好,這次動手的事自然是沒他的份,帶去純粹起個監督作用,至於誰監督誰……這個還有待商量就是。
“那好——”
“等等!”
申璉秀眉皺起,看著那突然出聲,卻低了頭面紅的要滴血似的重霄,幾步走了過來——“沈兄,我、我看你沒件合適的武器防身,這柄蓮華,就送你好了……”一把長劍,銀白的蛇皮製成了劍鞘,上鑲嵌著暗淡的冷銀邊,和同色的劍柄,看起來卻不如其名——‘蓮華’的清雅,反倒是一種蕭殺的氣息緊緊繚繞在劍上。
申璉接過此時只比他身軀短上一頭的長劍,平端抽出,一時涼白的劍芒幾乎要刺傷了觀者的眼。
皎潔一如明月,清傲一如白蓮。
“好劍,果然當得蓮華這名。”申璉就勢收劍回鞘,由衷的對重霄笑起:“重弟有心了,多謝。”比起那劍來,這笑亦呈多不讓,美如蓮花綻放,晃花了三人的眼。
當下姓夏侯的兩位爺大恨,為什麼討美人歡欣不是自己。冷著臉摩拳擦掌,準備在接下來的營救行動裡大大的表象下,以逞自己的威風,和給申璉留下好印象。
但是,俗話有云: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人還沒出發,樓裡又乒乒乓乓的亂想起來。
“等等!!”
姓夏侯的兩位爺臉色不大好,特別是看到這次打斷他們的——夏侯暮的時候,臉色更是不好。等到他們看清了,這風塵僕僕的趕來的夏侯暮手裡提著的是什麼的時候……
用重霄的話來說:即便掉茅坑裡也沒他們兩的臉來得臭。
夏侯暮提著的不是別的,正是那本該等待他們大顯身手去營救的——顧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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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言:小霄被他師兄給關了。
重霄又出來了,什麼什麼,大家都不記得這個人了?
有仇上門
“君兒,好點了麼?”
“好了些了,爸爸,你休息吧。”
“傻君兒,你這樣子,爸爸我怎麼睡得著?”
“爸爸……”
“君兒!”
“嗚嗚……”
夏侯朝夕和夏侯昱同時捏斷了手中筷子。
放下手中的調羹,正憐惜地抱著剛剛返回的識君上演一出八點檔父子情深劇的申璉,一手撫著那柔軟的掛在他臂上的小白蛇模樣的識君,疑惑的看著這兩人:“你們……今兒個怎麼了?”
夏侯朝夕笑不露齒,不僅是表現了他良好的皇家風範,同時也是掩飾去了他嘴裡那狠狠地磨著要吃人的牙的猙獰模樣。
比起來夏侯昱是誠實了許多,一臉的青黑,輕易表明了主人現在的心情——非常不爽。
看兩人換了筷子,一個笑得詭異,一個臉色暗青的繼續低頭吃飯,申璉很是不解,反過頭向他右手邊坐著的夏侯暮低聲問:“小暮,昱兒他們今早是不是吃錯了什麼……”
一向冷麵無情的定遠王,笑得得如每個這年紀大小的少年般,很是燦爛,聽申璉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