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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子了。”
開機已經差不多五天了,阿德里安對大場面的排程也開始變得順手起來,只要臨時演員們不犯基本錯誤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區域又或者拿著不屬於那個年代的東西拍攝下來的鏡頭都符合他的要求。
現在拍的這場戲是安迪入獄後第一次和瑞德接觸的情節,安迪想要透過瑞德搞一把小石錘,而瑞德也透過安迪的言行發現了他的不尋常之處。
“我能理解為什麼大家認為他孤傲,他有一種不凡的氣度,一舉一動都和我們不同,他在這裡就像是在公園當中,自己只是個無憂無慮的遊客。”這是安迪和瑞德寒暄過後走進人群當中時瑞德的旁白。
雖然要等到後期才會錄製這段旁白,可親自掌鏡的阿德里安卻不由自主的想了起來,羅賓斯的表演真的很出…色…,尤其是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往人群中走去的動作,很好的將安迪那種淡然的氣質表現了出來。
“我能感覺到男主角的內心,平靜的、悲傷的以及從不放棄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我很像。”羅賓斯面對詢問曾如此說道,“還好我沒有錯過。”
想想也是,在阿德里安的記憶中,羅賓斯就是以低調出名的,雖然因為《肖申克的救贖》而名聲大噪,卻很少在媒體前面宣傳自己,除了參與政治。低調有很多種,絕大多數人都是為低調而低調,那不過是他們吸引眼球的一種手段,羅賓斯的低調算得上是真正的低調,大概這就是為什麼他和薩蘭登這對老少配能保持近20年的關係。可惜的是,好萊塢終究是個現實的地方,該發生的始終會發生。
羅賓斯雖然是幾位主要演員中狀態最好的,可其他兩個老戲骨也沒差到哪裡去詹姆斯惠特摩沒有外景戲,否則就是三個老戲骨了。弗里曼就不用說了,他早在接下的時候就開始揣摩起角…色…,加上阿德里安根據記憶為他做出的講解非常對胃口,已經將這個角…色…在劇本中體現出來的…性…格和自身融到了一切,剩下的只是磨合問題。
鮑勃岡頓的監獄長也同樣出…色…,雖然他比弗里曼要年輕一些,也不像弗里曼那樣在電影裡挑過大梁,可看看飾演的那些角…色…就會發現,鮑勃如果演正面人物那就絕對不會讓人感到是壞蛋,如果演反面人物那就絕對會讓人討厭。雖然諾頓監獄長在外景的戲份不多,可那種壞到骨頭裡而又表面正經的氣質卻被他把握得恰到好處。
“不管怎樣,從頭到尾,你們都得聽我的。”在教管所之外拍攝犯人在外勞動那段鏡頭時,在休息聊到演技的時候鮑勃開著玩笑說道。
和他關係不錯的弗里曼馬上調侃著進行了還擊:“但你最後還是完蛋了,對吧,安迪。”
他對著羅賓斯故意叫飾演角…色…的名字,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周圍的人頓時都笑了起來。羅賓斯雖然也笑了笑卻沒有說話,他和大家相處得不錯,但是就如同男主角安迪一樣更喜歡坐在旁邊看別的人聊天。
好吧,演員這邊除了幾個配角外不用阿德里安…操…太多心,他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現場的排程上面。之前說了,在俄亥俄州的外景當中,除了寥寥幾個鏡頭外,其他的基本上都需要一大群人參演,比如犯人在…操…場上放風以及外出勞動;比如安迪逃走,警察沿水塘搜捕;比如監獄長召開新聞釋出會;比如最為經典的那一幕,播放《費加羅的婚禮》等等等等。
雖然因為這段時間的拍攝,阿德里安對大場面的調控也有了屬於自己的經驗,卻並不意味著可以掉以輕心。畢竟臨時演員只有這麼多人,要是某個傢伙前一刻在鏡頭當中還是個囚犯,後一刻在鏡頭當中就變成了警察或者拿話筒的記者,那這個bug真是太大了。
阿德里安原本就有心把記憶中曾經的bug修補完整,就像警衛長被逮捕時念的那段“米蘭達條款”又或者監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