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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燒傷,一片通紅,透著白色的嫩肉,看上去非常嚇人。紀百花小心的碰了一下錢江山的手背,問到:“疼嗎?”
錢江山對於自己的傷很漠視:“沒什麼感覺,應該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你知不知道只有快被燒熟的時候才沒感覺!你怎麼能這麼不珍視自己的生命!”紀百花手指用力的戳了戳錢江山的頭,非常生氣,“徐歡!你怎麼不告訴我錢江山傷的這麼嚴重?”燒傷可是人類能感知的疼痛中最疼的,他是怎麼忍下來一聲不吭的。
“內個……我也是剛知道的……”徐歡感覺自己真的是瞎了,那麼大一片燒傷竟然沒看到。
紀百花深吸一口氣:“呼,沒事、沒事,人還活著、人還活著,咱們早點出去,沒準這傷就好了。”
徐歡小聲:“現在咱們也沒東西啊,連消炎藥都沒有……”徐歡作為戰地醫生,給患者喂兩粒特效消炎藥是必須步驟。
紀百花皺眉,但也無可奈何,煩躁的給了徐歡一下子:“你口袋裡的紗布呢?”
“剛才滅火,連著外套一起燒沒了……”徐歡越說越心虛,聲音越來越小。
紀百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把你上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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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我來我來。”徐歡知道紀百花要做什麼,利落的脫掉自己的迷彩上衣,扯成條快速的捆在錢江山受傷的手上,“雖然有些簡陋,但是總比沒有好。”他的上衣雖然也不乾淨,但是至少能減少後續接觸感染的機率。
“謝謝。”錢江山看著手上纏著的整潔的布條,神色不明,思索著什麼。
好多的善意,應該怎麼回報呢……
那就……讓他們活著透過考試吧。
徐歡是怕了錢江山悶葫蘆的性子:“一會兒不舒服一定要是說啊,疼啊流膿啊什麼的一定要說啊,你不說我是真不知道,我沒有花花和多多那麼細心,我是真的瞎。”說到這徐歡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一個大老粗,在軍營裡直來直去慣了,讓他幹細緻活還真幹不了。
西多爾對於自己突如其來的外號很不喜歡:“我不叫多多,我叫西多爾。”
徐歡把西多爾一頭金黃色的捲髮揉亂:“這叫暱稱你懂什麼,黃毛小孩兒。”
西多爾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揮著拳頭:“徐歡!”
什麼黃毛小孩!他的頭髮是金色的!
而且他已經十三歲半了,不能再算小孩了!
錢江山出聲制止了徐歡和西多爾的一場大戰:“該走了,有東西來了。”
四人貓著身子,觀察四周。這次他們讓西多爾和紀百花走在中間,錢江山打頭,徐歡斷後,走向下一個藏身的地方。
徐歡抬頭,紅色的數字從六十多人降到了五十,微微皺眉:“怎麼死了十多人。”從剛才開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一下悄無聲息的死了十幾人。
錢江山感覺腳下的地面在震動:“怪物開始躁動了。”
情況變得的不容樂觀,不知道為什麼開始躁動的怪物移動速度明顯提升,危險程度提升了不止一倍,他們撞翻地上的積木和玩具,用最直接的方式尋找考生,如果躲閃不及就會被抓住或者砸死。
“哈嘍哈嘍哈嘍!各位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啊!我是監考人,為你們帶來不幸的壞訊息!”在眾人精神緊繃時,監考人的急促歡愉的聲音忽然從上空傳來,“房間會縮小一半,大人們會因為找不到調皮的孩子而生氣,生氣的大人非常可怕,所以,我的建議是,快點找到鑰匙離開這個房間。”
監考人停頓,欣賞了一會人們絕望的表情:“不過……還有一個好訊息,那就是找到鑰匙後你們會得到一次滿血復活的機會,以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