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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餐廳內金色的光溫暖又氣派,被光包圍著的少年耀眼,身材挺拔如松柏,氣質清冷,是江城所有女孩渴望的完美初戀。
朱一一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心裡冷笑不已,真是迷一樣的自信,許家怎麼可能讓一個腦子裡進水的傻x進門,這幾年在同齡人中的名聲已經成臭狗屎了。
陸然拍著好友的肩膀:「也不怪人家妹子,你想想,一天二十四小時上課睡覺,其餘的時間都圍著顧家和譚家的兩個小子轉了,往哪兒塞你,你說是不是?我覺得你還是再想想清楚,就你剛才的那些話,像個利用人的大渣男。」
許時俊剛要坐進車裡,聽到這話不悅:「我是花錢請她來給我補習功課,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滾。」
陸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幾聲,拿出來看了一眼,嘖嘖兩聲:「可真可憐,哭成這個樣子,我看著都心疼,誰這麼損?你看看,哭的真傷心。」
許時俊看了一眼,俊臉如霜,眼睛裡全是意外,那麼堅強的女孩子竟會哭成這樣:「這是怎麼了?」
陸然收起手機:「能怎麼,演講比賽準備的稿子不見了,一下課就跑到辦公室找老師修改,我們這位同學可上心了,要是換成我我也得哭死。從小山村來的,能拼的也只有成績了,還被人這麼欺負,太慘了。」
許時俊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莫名的憤怒湧上心頭,他的光憑什麼要遭受這些?沒理陸然,坐上車離開。
陸然抬頭看了眼天空,笑了笑。
許時俊是個怕黑暗的人,連睡覺都要開燈才行,小時候的遭遇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他從不說這件事,在熟識的人面前做出一副早已不在意的樣子,而事實上,他一直在嘗試適應黑暗,可惜成效不大。
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喜歡不喜歡還是看得明白的,平時嘴賤歸嘴賤,許時俊願意在一個人身上停駐目光,足以說明這個轉學生身上有許時俊追而不得的東西,這樣的糾纏真難說好還是不好。
陳梨因為丟了稿子心事重重,班裡的同學都非常同情她,但是礙於傲慢的譚靜沒人敢過來和她說一句關心的話。
放學鈴聲一響,陳梨背著書包離開,譚靜見狀追上去,走在旁邊,假裝關心的問:「演講稿丟了,怎麼辦呢?馬上就要複試了,通不過是沒法進入半決賽的,前一天才信誓旦旦和我說不會讓我失望,怎麼才一天就打臉了?同學一場,我很希望在決賽看到你。」
陳梨抿了抿嘴,看著大步走向私家車的那道背影:「等複試結束,我會找你幫我辦一件事。」
譚靜笑著回頭:「沒問題,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這麼和我說話,我怕你哭得連話也不會說。」
陳梨冷眼看著譚家的車子從眼前離開,等車消失在視線中,她的嘴角才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
天黑的越來越早,陳梨剛進別墅區就看到顧鳴拿著書包等在下面:「你這樣太累了,我和我媽說了以後讓司機接送你,這樣也安全一點。譚傢什麼狗德行,把他們能的。」
陳梨白了他一眼:「你將來也是要做生意的,不管牢你的嘴,將來惹出亂子來我看你怎麼辦。潭耀和譚靜不合?明明是親姐弟。」
顧鳴笑著說:「譚家的長輩偏心,總是當著潭耀的面說將來要把產業留給譚靜,潭耀又不是傻子會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早就看他姐不順眼了,姐弟倆沒少為這事吵嘴打架。哪兒像我,整個家業都是我的。」
陳梨笑了笑:「也是,沒什麼錯,走吧。這次列印題又花了我四十塊,以後得預支。」
顧鳴撇撇嘴:「師父,我發現你這人真挺摳的。」
陳梨但笑不語。
到了譚家,譚耀已經在書房等著了,陳梨將卷子遞過去,說了句:「不管你將來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