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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貓!」兔唇老闆回敬一句。
兩個極具侮~辱性的綽號,在兩個大齡青年間叫得像初中校園一樣肆意而無畏。
這要是換別人,估計早就雞飛狗跳、桌椅與肉~體齊飛了。
聽戴菲林說過,兔唇老闆很牛x,少年時是個地下摩托車賽車手,曾用改裝過的小電驢子跟別人玩過,居然沒有輸。戴菲林告之兔唇老闆的姓名時的那一句「大家叫杜老闆,杜月笙的杜。」 那讓人浮想聯翩的表情,再次出現在柳桑田的眼前。
她不由得多看了那位「杜老闆」,怎麼自己常期光顧的店老闆,跟楊滄海是老相識呢?
「老三樣?」兔唇老闆問,但目光是看著柳桑田的。
楊滄海開始沒有注意點頭:「對,老三樣。」說話間看到兔唇老闆一臉深意的盯著柳桑田看,沒有動,顯然他問的並不是楊滄海。
楊滄海的目光從兔唇老闆身上移開,轉而看向柳桑田,一副意外的樣子:「你們認識?」
「啊,」柳桑田拉了一個長音,她不想節外生枝的讓楊滄海知道關於她超出簡歷內容的事,「我來這裡吃過飯。」
楊滄海不信:「只是吃過?」
柳桑田如實的說:「常來。」
楊滄海繼續說:「為什麼?」
男人八卦起來,真跟女人一樣囉嗦。不過他不僅是男人,還是她的上司。
柳桑田只得當起了陪聊:「這裡的便宜。」
楊滄海淡淡的一指對面,「那家店比這更便宜。」
這不是拆臺?在人家的地盤,介紹另一家店。有病吧。
柳桑田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神,又與兔唇老闆對視了一眼,帶著歉意:「先點這些。」
說著,她掏錢,付了一百零七塊。
兔唇老闆收了錢,立馬閃人。
終於動用金錢的力量支開了他。
柳桑田心底小小心疼了一把,早知道楊滄海這樣算計她,打死也不上他的車。
他完全忘記了,他是如何指使她去試探許高的。也全然不顧,她是帶傷出征。
飯錢她出了,那她重新擁有話語權。不能總被楊滄海給壓著問。
柳桑田想到這挺直了脊樑:「楊總,跟許高見面的楊子安,不是離開了桐城嗎?」
楊滄海對於剛才柳桑田強行斷了話題心中有數,但表面上也不再追究,他閒懶的說:「你一個實習生,對這些人不用瞭解。」
吃憋。
還不能反嘴。
他是老總。
三個月實習轉正,還指望他呢。
轉正後才配提及公司前員工吧。
「青椒肉絲、剁椒魚頭、炒時蔬……」兔唇老闆一串拉著長調的吆喝聲中,送來了三個五彩繽紛的碟子。
柳桑田拿筷子,遞給楊滄海,自己翻包,拿出一隻筷盒,從裡面取出筷子。
楊滄海將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我用你的。」
柳桑田一愣:「我這個我自己帶的。」
楊滄海說:「知道。給我用。」
嘶,霸道得一批,明搶。
柳桑田暗罵了一通,但臉幾乎帶著被他看上的驚喜交集的神色,將筷子雙手奉送。
楊滄海自顧拿了筷子,在碗中頓了頓,轉動筷身,仔細端詳著筷子,像是收藏家,撿了一個漏,要品鑑一下是否具有收藏價值。
一會他的目光從筷身上轉移到柳桑田的身上,事後補槍般的問:「你呢?」
問得很沒有溫度,完全只是強盜搶了商客一百兩銀,然後扔出一綻碎銀給對方,給人當路費的假仁義。
柳桑田見慣風浪的乾笑兩聲,從盒子的夾層裡抽出一隻不鏽鋼的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