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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源的表情就像有千隻小人在他臉上跳舞,面部肌肉毫無規律地抽動出一個詭異地笑容,然後恍然大悟地與宋川握上手,“小學弟?我們見過吧?你還欠我342塊醫藥費沒給!”
“根據我國《刑法》規定見義勇為屬於正當防衛,希望鄺學長不要介懷!”宋川鬆開鄺源的手,微微往俞忱遠身前擋了半步宣示他的所有權。
鄺源兀地哈哈笑起來,“見義勇為!忱遠,你這弟弟還跟小時候一樣可愛!”
“雖然我是後浪但也翻到了岸邊,鄺學長還好好在沙灘上的曬太陽。”宋川是鉚足勁準備和鄺源暗戰,俞忱遠卻一巴掌把他推到一邊說,“要曬太陽不是你嗎?回去吧!”
宋川一愣,他現在一點也不想曬太陽,可是俞忱遠已經走到鄺源旁邊,說話的語氣都透著不同尋常的熟絡。
“你過年幹嘛不在家?一個人來的?”
“我孤家寡人,難道還要帶著男朋友?”鄺源悻悻的語氣。
男朋友?宋川聽到這三個字瞬間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但他沒有追上前面的兩人,而是隔著七八米的距離遠遠拖在兩人後面。俞忱遠的朋友圈幾乎都是工作上認識的,但那些人就算真能稱得上朋友的也有利益作為底線,似乎在俞忱遠畢業之後就和過去斷絕了關係,他很少見俞忱遠和過去的同學聯絡,夏夢喜還是他知道的第一個。
可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鄺源竟然和俞忱遠認識了十多年,在他還在跟俞忱遠計較兩位數乘法的時候,他的情敵已經是能跟俞忱遠討論青春期的夥伴了,這讓他充滿了危機感。
宋川充分發揮他的邏輯思維和想象力,聯想起俞忱遠高中寫情書的同桌,大學談過的物件,還有鄺源三年前在酒吧的‘暴行’和剛剛那句男朋友,他得出一個結論——難道從俞忱遠高中一直糾纏到現在的都是同一個人?
有了這個猜測之後宋川再也壓不下去,他牢牢地盯著前邊兩人的背影,恨不得衝上去把鄺源捆起來扔進海里。然而俞忱遠看起來似乎和他聊得很開心,這讓他在把鄺源扔海里前還想再捅上兩刀。
“小川!”俞忱遠和鄺源忽然停下來叫宋川,宋川幾步跑上去插在兩人中間。
“鄺源他一個人,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嗯?”俞忱遠很正常地問,宋川很不正常地回答,“好啊!”
俞忱遠忍俊不禁,搓了一把宋川的頭髮說:“好就別板個臉,笑一笑!”他的語氣和動作都充滿曖昧,雖然他和宋川算得上是天下皆知,但是他並沒有喜好在外面刻意展現他和宋川的關係。不過宋川對鄺源的敵意再明顯不過,他覺得他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小混蛋會張嘴咬人。
不得不說俞忱遠的安撫很受用,宋川立即就像被順毛的貓一樣,貼在俞忱遠旁邊拉開與鄺源的距離。
鄺源注視著兩人,過了半晌才問:“忱遠,我能不能問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俞忱遠瞬間擰了擰眉頭,他是真沒想過要怎麼介紹他跟宋川的關係,因為上報這個問題他從來不用說明,別人都知道他們怎麼回事,可現在要慎重其事地跟人介紹他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詞。他把所有沾邊的詞都在腦中過了一遍回道:“夫夫關係!”
鄺源陡然後背一挺,怔了片刻哈哈地笑起來,“夫夫?你是論壇逛多了吧?我可記得這是你家裡的小弟弟,你們這樣沒什麼倫理問題嗎?”他說得像開玩笑,可意思卻難以讓人覺得是玩笑。
宋川不禁捏緊拳頭,俞忱遠拉住他對鄺源說:“鄺源,你再這麼說飯就吃不成了!”
鄺源立即笑得臉開了花,語氣輕佻地說:“別這麼嚴肅!你知道我是輸給小鬼不甘心嘛!我的心可是還停留在20歲,離開你那一年!”
宋川額角立即青筋暴起,他又緊了緊握住的拳頭,看著俞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