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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毫無食慾的樣子。
電影結束之後,他又感覺十分無聊,點開手機發訊息:等什麼?
嶽望錫先是回了個問號,又說:急什麼?
於是沛誠把手機丟一邊不管了,吃了藥再次睡去,醒來後天已經漆黑,半天過去,手機裡一條新訊息也沒有,頗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夕、被全世界忘記的孤獨感。
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幹些什麼啊?沛誠完全不理解怎麼會有這麼多難以打發的時間——原來上班的時候總覺得私人時間不夠,隨便做點什麼就凌晨了,現在怎麼剛閒下來一天就這麼難受。
他拖著病累的身體,慢吞吞地收拾垃圾、更換床單、擦桌子,總算熬到了深夜,本來就因為白天睡得過多而完全不困的他收到了又一條來自嶽望錫的訊息,徹底精神了。
嶽望錫:明天早上看新聞。
好,很好。達摩克斯之劍總算要落下來。
次日,沛誠猶豫再三,終於還是下定決心去了公司。
說實話,他不是沒想過就此一走了事,徹底消失。總歸“閔效禹”的生平和一切、包括家人聯絡方式都是假的,他若是真決心想要躲,搞不好真能逃得誰也找不著他。而對他來說,這無疑就是最為輕鬆的解決方式。
但他忍不住去設想了一下那個場景。
他不認為自己竊取資料的方式有多高明,畢竟全公司上下擁有許可權的也不過就那麼幾個人,而他則是利用了這份信任的卑鄙小人。不難想象,用不了多久,所有訪問痕跡都會變成證據。說到底,他也從未試圖去掩蓋過這件事,更不認為自己蹩腳的技能可以瞞過這一屋子頂尖的技術人員。
而如果自己持續逃避下去,在所有證據都指向這個畏罪潛逃的嫌犯之時,森澤航會怎麼做呢?他是會下令將自己抓捕歸案、認罪伏法?還是會理性地將精力重點放在如何挽救當前的公司危機?
沛誠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是當所有人都認定他是兇手之時,森澤航對他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倖之情。對方或許會想起他們一起在草莓鎮的日子、他們一起吃火鍋看電影的日子、他們無數個在出差路上的日子,他會不會孤立無援而執拗地對所有人說:不是的,小魚不是這樣的人,他是個好孩子,我相信他會回來解釋清楚的。
光是想象這個畫面,沛誠的心都要碎了。
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場景出現,為此,他必須親手為“閔效禹”畫上一個句號。
到公司的時候,森久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原本的工位上,全都跑來跑去,或者擠在某一個人位置前不停看各種滾動重新整理的新聞——已經一路從it板塊鬧到財經板塊再到熱搜了。
賀躍飛速掠過他,跑出幾步回頭看了一眼:“小魚你來了?病好了嗎?我還有事先走了!”他問了兩個問題,卻一個答案都來不及等,又匆匆進了電梯。
沛誠目不斜視,一路快步走進森澤航辦公室——男人坐在桌後,也是顯得焦頭爛額。他電話響個不停,電腦掛著和謝行的語音通話,兩人聲音都有些大。
“你別催了!我在排查!”謝行那頭聽起來很嘈雜——他本來今日和團隊在外地出差,這會全都著急忙慌地往回趕。
“我不催不行,電話要炸了!投資人那邊我怎麼解釋,我現在到底能對外說什麼,你給我一個準確的資訊,多的我一個字都不說。”森澤航惱火道。
“沒有!”謝行也火冒三丈,“現在最準確的資訊就是儲存金鑰百分之百是洩露了!怎麼洩露的、被誰洩露的,我們一無所知!”
“愚蠢!”森澤航嚴厲道,“‘被誰洩露’這話說出去你知道能被做多少文章嗎?人家會直接預設是有內鬼!”
森澤航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螢幕上滾動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