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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來,伸出一隻手,發財看了半天,把爪子放在他手心。沛誠開心地呼擼狗頭,誇道:“你好漂亮呀,你好香啊,你是剛洗了澡嗎?”
他邊笑邊逗發財玩兒,隨意地一抬頭,卻見森澤航也正俯視著他,眼含笑意,在夜色中沉靜如水,又蕩起絲絲漣漪。
沛誠心跳一滯,不由自主地僵住了,發財用頭拱了他幾下,覺得無聊,又跑走找爸爸去了。
空氣中彷彿飄滿了糖霜,凝結成透明的琥珀,掛在每一片草葉上。
天啊,如果這也是一場夢境,我又究竟是為何一定要醒來,他忍不住這樣想。
“怎麼了年輕人,不會蹲久了站不起來吧?”森澤航說著忽然上前一步,推了他肩膀一把,沛誠措手不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森澤航大笑出聲。發財聽見熱鬧的動靜,一個急剎車又飛奔回來,爪子搭上沛誠的肩膀,呼哧帶喘地一通舔。
“誒!哎!發財!冷靜,冷靜一點!”沛誠招架不住這樣的熱情,求救道:“森澤航,森澤航!”
森澤航看了一會兒樂子,終於大發慈悲地拍了拍自己大腿,說:“發財,來。”
沛誠總算得救,臉頰因為運動而微微泛紅,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森澤航勾起嘴角暱了他一眼,領著發財小步跑走了。
“哎,你們!”沛誠徒勞地用手指梳了兩下頭髮,認命地跟在後面。
你喜歡森澤航吧?
週末的最後一天,沛誠依舊是在森澤航家裡度過的,他不是不想離開,而是被軟性囚禁了!究其根本,是因為他大早起來發現自己穿來的襯衣褲子全都迷之消失。
“我衣服呢?”沛誠抓著洗臉毛巾一臉懵逼,“我衣服不見了!”
“哦!我洗了,”森澤航指著陽臺外隨風飄揚的幾件衣物,那表情彷彿自己做了一件什麼大好事。
“你昨天不說穿髒了準備洗的嗎?於是我就洗了。”他大言不慚。
沛誠抬眼看,表情實在無語得很,一針見血:“您平時自己根本不洗衣服吧。”
“啊?你怎麼知道……”森澤航立刻改口,“啊不是,我偶爾也會做做家務的。”
“別裝了!襯衣都染色了!!”沛誠大步衝到陽臺,牽起襯衣的一角:“粉的!到底和什麼一起洗了啊,這還怎麼穿!”
“啊!我的也!”森澤航也驚呼道,“我剛才晾出去的時候還以為是光線問題呢!”
沛誠都氣笑了,森澤航還在懊悔:“怎麼辦,我賠你一件?我還有沒穿過的。”
“你的尺寸我怎麼穿,這不是欺負人嗎?是在變著法子笑話我杆兒瘦嗎!”沛誠抓狂道。
“沒有沒有,那怎麼辦,我們今天出去購物?”森澤航小心翼翼。
沛誠見他那副模樣,氣已經消了大半,心裡莫名軟乎乎的,但還是板著臉:“不要。”
森澤航沒轍了,又感覺十分委屈:“我怎麼感覺你人設有點變了,平時在公司不這樣啊?”
“誰一週七天都那麼好脾氣啊!”沛誠瞧著自己當初用“閔效禹”所剩無幾的小金庫置辦的一身正裝,欲哭無淚。
森澤航聽罷若有所思:“啊……原來好脾氣是裝的啊。”
沛誠忽然啞火,收斂了些:“也不是裝,社交人格嘛,”想了想,他又道歉:“對不起,我太沒禮貌了。”
森澤航卻顯得十分開心:“沒事啊,就這樣才好玩。”
“好玩?!”沛誠不可置信:“你說漏嘴了吧,就知道故意的!”
總之因為這樣一個插曲,沛誠雲裡霧裡地在森澤航家過了大半個週末,稀裡糊塗地迎來了週一的早上,穿著雖然洗乾淨了但卻莫名變成淺粉色的襯衣,外面套著西裝外套,硬著頭皮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