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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魂驚醒,驚喜成空,驚怖也成空,最愛的佳人成空,最好的紅顏朋友也成空。
絕頂一陣惘然。凌遲真的只是最好的紅顏朋友嗎?雖然凌遲口口聲聲為他生孩子難產死掉也可以,只是友誼,不是愛情,但是,他近來已經感到,凌遲是愛他的。
星眸已不可能。美人如花隔雲端,能夠到,但不能夠。夠了夠了,美人就會從雲端摔下來,摔得……
凌遲呢,這孩子被父母的慘劇嚇壞了,一提到愛情就恐懼暈倒……愛凌遲,就是摧殘凌遲。不能愛她,不能摧殘她。
美國大選的時候,如果驢象兩黨的候選人旗鼓相當,老美就會另外拉來一匹黑馬當總統。
千年前的絕頂小哥,也想著找匹黑馬了。這兄弟開始放飛自我,開始暢想:“最好呢,這黑馬能長得和星眸一模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睛一模一樣。如果能有凌遲的特徵就更好了。”
最好是長著星眸的臉,胸呢,卻是凌遲的,凌遲的更飽滿一些。最好是有著星眸的雲鬟霧鬢大長腿,同時像凌遲一樣纖纖春蔥細手,一雙春筍玉足俏肚臍。
最好呢,是像星眸那樣熱情奔放,任郎恣意憐。對外人呢,最好像凌遲那樣,橫眉冷對,一刀子劈出去。
這傢伙的心理活動,可不能讓星眸和凌遲知道。知道了,倆姑娘非得氣吐血不可。
這傢伙想好事,越想越開心,不由得呵呵地痴漢笑起來。一個白雪滿頭的老爺子停住腳步:“小夥子,笑成這樣,想姑娘了吧?”一個雄赳赳的大叔對老爺子說:“這小夥子剛才做夢,喊著姑娘的名字。”
一個賣牡丹花的少女撇了撇嘴:“我親耳聽到,不但喊了,還喊了兩個。”兩個?呼啦一下,圍上來一堆男人,有少年,有中年,有老年,居然還有兒童。
賣花姑娘搖搖頭。男人啊,不管多大歲數,都這德行,一聽到姑娘就走不動道了。
眾人關心的是,夢裡的這倆姑娘,在現實中是不是存在,更關心這倆姑娘關係咋樣,是娥皇女英姐妹融洽,還是武奶奶蕭奶奶王奶奶那樣你死我活。
這倒提醒了絕頂:凌遲發誓要向星眸血腥復仇。他深知這姑娘性格,只是嘴上惡毒邪魔,心地卻善良得不能再善良。這姑娘十年如一日地被人誤會,也十年如一日地誤會別人。不過,還是小心為妙,得派人遠赴受降城提醒星眸。
一個南詔國來的白族男子擠進來,笑問:“兄弟,你夢到的兩個姑娘,是不是打起來了?”眾人興致更高了,兩個姑娘打架,比兩個大俠打架好看多了。
絕頂不願多談這個話題,王顧左右而言他:“這位兄長,腰裡懸著的樂器,是蘆笙嗎?我聽說,蘆笙是南詔白族的樂器?”
白族男子很以自己的民族為驕傲:“小兄弟所言極是。這是蘆笙。”
絕頂是個萬事通,啥都懂,當然只懂皮毛:“我聽說,南詔國的少男少女相愛的時候,一個吹笛子,一個吹蘆笙,其他人環繞著少男少女情侶跳舞。”
白族男子很自豪:“小郎君真是博聞廣見。你說得很對。的確是這樣。正好,我的朋友在旁邊。裡面有兩對情侶。我們為大家來段蘆笙戀歌!”
那群南詔國的白族人,熱情擁過來。兩對少男少女相對吹笙吹笛,其他人載歌載舞。那異族的風情征服了洛陽的漢家兒女。漢家兒女雖然不會,但也跟著手牽著手學著跳。
牡丹亭旁,融融洩洩,歡聲笑語。
有個漢家老人嘆息:“各族兒女,你唱歌,我陪著,不是挺好嗎?幹嗎要起戰爭呢?幹嗎非得你死我活屍山血海呢?”
一箇中年人怒道:“還不是大唐和南詔兩國的當官的想打仗?打起仗來,他們不上戰場,他們讓兩國的老百姓當灰燼。”
老人搖搖頭:“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