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闆闆的地方放新桌子。爹還特意買了油漆,給桌子刷上了深紅色。跟原來家裡了那組地櫃顏色還配套。再加上大姐從鎮上的大公銷社買回來的茶盤,新暖壺,家裡真是煥然一新。
明子看著家裡的擺設,終於找到了一點兒上輩子看老電影的那種感覺。
雖說世道不好,可是明子家的成分是一點兒問題沒有的,再回上木家跟關家都是大家族,在大隊、公社甚至鎮上當領導的親戚不少,明子娘又是向來人緣好的,受過她恩惠的人正經不少,所以關家蓋房子也好,掙錢也好,只是羨慕的人家多,並沒有什麼人記恨。
要非說有,那主不是高隊長,也就是二姨父了。以前,他們家是高官屯的首富,他又是隊長,明子爹也是頭車車老闆,關家也處處都不如他。現在,關家越過越好了,他家去掉結了婚了兩個,還有五個兒子,正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年紀,家裡這些年一直沒什麼起色,心裡上難免就有了教勁兒的心思。跟明子爹又是連襟,明子姥姥又在跟前住著,想比較的心,就更慎了。
但是怎麼說也是姻親,頂多是有些嫉妒,還不至於到嫉恨背後插刀的程度。
多年之後,明子才知道,自己這時候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
五月,剛忙活完地裡的莊稼,以為能輕閒一些了。家裡又出事兒了。
三姐士敏病了。
明子都覺得,三姐是不是命中註定就是不能繼續上學了。
三姐要考的是類似於後世的中專那一類的學樣。讀了之後就算是有文憑了。之前三姐考的就是這類學校,明子自己二乎乎的,以為三姐是考高中呢。
眼看著又快考試了,三姐得了闌尾炎。本來算不上什麼大病,這時候的醫療水平已經完全可以治療了。
不知道是三姐體質的原因,還是因為什麼,手術之後,她的傷口卻一直不能癒合,到最後都化膿了。足足住了一個半月的院,傷口才結痂。出了院,也不敢大動,又躲了半個月,才算是好了。
別人一週就能治好的病,到了三姐這兒,硬是治了兩個月。
明子娘一直在醫院陪床,家裡全是姥姥帶著大姐和二姐照應的。高章在興隆鎮的木匠鋪裡幹活了,隔上三兩天的,就往醫院跑一趟。
三姐這一次住院,足足花了一千多塊錢。一千多塊錢啊,絕對是一大筆鉅款了。明子家哪有那麼多錢啊,又剛剛蓋完房子,花了好幾百塊。那段時間,明子是看著爺爺和爹四處張羅錢的,屯子裡過得好的差不多都借遍了,這家給湊三十,那家給湊個五十的,二姨家給拿了一百,高章家給拿了一百。要知道,這時候,一大家子,一年能掙上百八十塊錢的,就是過得好的人家了。能拿出來這些,不容易了。
之後,明子爹和爺爺還去了大房身老屯和木王堡借,總算是湊夠了給三姐治病的錢。
只是三姐的病是治好了。那考試也錯過了。
高章家那個幸災樂禍的呀。那意思,三姐就不該得瑟非要考什麼學,就該老老實實在家幹活兒,等著嫁人就完了。
三姐那麼沒脾氣的人,也不知道為啥,就非得跟高章家置上氣了,非要考上學不可了。病好了之後,就跟爹孃說,還要再念一年。爹孃也是被三姐這一出兒一出兒的整得沒招兒沒招兒的,都夠夠兒的了。娘尋思著勸勸吧,三姐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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