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畝地只當天朝的三分田,又常年缺水,風沙很大,生活很清苦。當時的幫主後來的國王就想了個辦法,到處征戰,等把天朝南邊的幾座城池佔領後,他們就搬過去住了,嚐到了甜頭後,國王再接再厲,又拿下了城池若干。
老百姓過上了好日子,個個對國王服氣,把兒子送去參軍,兒子們發奮圖強,不要命地幫國王攻城略地,很快就強盛起來。阿白跟我講起時,我很理解,人窮怕了就會玩命,我也是。
但獵鷹國的國王很驍勇善戰,我很擔憂:“你這麼弱的一個人,怎麼打得過那幫老奸巨猾的人呢?”
歐陽說:“石榴,換了別人說殿下弱,他就一梭子飛刀過去了。”
我眼裡的阿白,已不再是最初陰戾的少年。他左手攬住歐陽的肩,右手拍拍我的頭:“所以,要靠你等相助。”
“我若是神仙,就回天有術。”我真是遺憾啊。
歐陽側過頭輕笑:“石榴,終有一天,你將近於神。”
阿白看著歐陽,眼底有光亮:“你對她,有幾成把握?”
“四成。”
阿白臉色徒然一變:“才四成?”
“這個得靠天意,不是人人都是昔年地樂風起。” 歐陽靜靜望著跳躍的火焰,一張俊顏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眸子好深好黑,我問:“樂風起是誰?”
歐陽唇角忽然勾了一下,露出一個朗然的笑:“你爹爹。石榴,你叫樂明。”
樂明。作為姓氏,樂字是念作“月”的。月明。我念了兩回,笑道:“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倒是好名兒。”
一語未完,歐陽和阿白同時向我看來,雙雙嘆息。想必是在擔心天朝亡國吧,我這句話說得甚不是時候,忙堆了笑:“沒事沒事,該打的架還得打,咱們攻取關山五十州,不破樓蘭終不還。”
我都換了幾句詩,可阿白仍高興不起來,望著我的眼睛裡帶了三分思慮,歐陽則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袖著手盯著棋盤,他連輸了兩盤,很是氣悶。
“阿白,你是天之驕子,不要總像這樣擰起你的額頭,先前還笑得好好的。”我說著用手去舒展他的眉,卻被他握住了我的手,“我曾經問過母親,為何不去爭,她說男子的心走了就走了,爭寵有損婦德,是最忌諱的。她若泉下有知,我在爭一個位置…… ”
“你爭的是命。”,歐陽呢,我爭嗎?他有個美貌的未婚妻,名叫越天藍。
歐陽斜望我和阿白交握的手,努努嘴:“還有水嗎?茶喝完了。”
“我去提一壺來。”他是又有暗語要和阿白說,這才支開我吧。沒關係,我會偷聽的。我站起身,我不爭歐陽便是了,我不做不自量力的事,窮人家的孩子小明要有風骨,窮也窮得硬朗點,只為二斗米折腰。
但提壺而返時,他們並不曾說什麼私密的話,歐陽下著棋,和阿白閒扯:“可別再消極了,你背上的繩子上綁著好兒只螞炸,你不行了我們都不好辦。”
他待阿白,以男人之間的友情,再驚濤駭浪,都說得風平浪靜。阿白笑道:“等將來天下已定,從弟弟們裡挑個出色的承了皇位,我撤了差事,左右做個清閒王爺好了。”
打天下是男人的事,我就是個做飯娘們兒,他們兇險他們的,我先舒坦了再說。我拎著水壺走上前,幫他們斟了茶。歐陽總算扳回一盤,郎當地歪在藤椅裡,天又不熱,他還拿著大蒲扇使勁搖啊搖,亢奮地問我:“像孔明嗎?”
“像納涼的老頭子。”
納涼的老頭子不高興,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哼聲。
他成天嘻哈無正形,令我己經想不起來初遇時他的模樣了。其實時光並不遠,春暖花開的綠湖上,那個輕衫貴氣的世家公子。那令我魂飛魄散的一望。
如今他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