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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至高無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象徵;萬萬人之上不是嘴巴說說算的;不僅是關係到整個大清的大事;還是生活上的細節;皇帝都是獨一無二的。
已經做了四十七的皇帝讓康熙所謂真龍天子的威壓已經沉凝成實質;跪在龍案前的李德全汗水隱隱;一直保持溫和的面容不自禁帶了一絲惶恐。但求情不敢;請罪不能。
“德全;你跟了朕多少年?”食指輕叩案几;節奏均勻;聽不出情緒。
“回萬歲爺;奴才有幸伺候您已經二十五個寒暑了。”李德全覺得他寧願跪在太后寢宮中的佛堂也比跪在康熙面前好;但也只是一瞬;對康熙的忠心改過了害怕。老老實實回答;就怕行差踏錯。雖然他不知道一回乾清宮康熙就沒開口讓自己起身的原因何在;但卻知道應是自己犯了錯;才會惹的康熙不愉。
“二十五年…德全;朕並不想怪你;只是朕一想到清又將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原因與人再次離開朕;朕就…”
“奴才明白了。”李德全彎下了身子:“奴才辜負了萬歲爺的信任;奴才…罪該萬死。”二十五年;並不是只留下主從的情分。就像康熙明白李德全的忠心不會懷疑一樣。;李德全瞭解康熙的需要與意圖;所以康熙一說李德全就明白了。康熙是在怪他沒有阻止太后去席清那裡。
無論什麼原因;李德全都失職了。康熙有著作為一個皇帝的果斷;凡事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不管李德全過程中是盡了最大努力也好;還是計無所計也好;差點讓席清暴露是事實!
也許這對於李德全不公平;只是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更何況是皇權至上的請朝!在李德全心裡;康熙信任他;交辦的事情哪怕千難萬難;也一定要達成才可;所以此時李德全心中滿滿的愧疚。
看著李德全低下的頭;康熙暗歎了一聲;開口:“不用自責;也是朕考慮不周…”
“…萬歲爺…”
“好了…都是朕身邊的老人了…恩;這樣;明兒下朝後去太后那傳旨;說朕要在朝露殿擺家宴。請所有成年的阿哥也一起來。”
“啊?”李德全驚異的抬頭。
“朕不懼;這世間凡幾;朕皆不懼。”站起身的康熙睥睨一切;尊貴無雙;朕只是愛一個人而已!
李德全深深的拜服下去:“奴才遵旨。”
當夜;康熙沒有回席清那裡;堆積如山的奏摺註定這位千古一帝又是一夜無眠。這段時間;當是皇太子之位花落誰家的賭局最是吸引人。八八無甚機會;身為長子的大阿哥胤禔開始活躍起來;康熙拿起一份滿篇對大阿哥讚美之詞的摺子;硃筆半天沒有落下去;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接到李德全通知的席清想了想;去看了看已經回宮的小十八後交代了散一聲;出了宮。習慣性的去往四四府邸;卻在半途反應過來折向了八八府邸。
席清很汗;也很尷尬;自從上次四四說過所謂尾巴的問題後他就已經注意到身後跟隨著的兄弟;想到回去後他們向康熙回報時;玄燁對他的烏龍似笑非笑的模樣;他的耳朵就一陣發熱——用膳的時候他已經和康熙說過了和八八;九九交為朋友。康熙的反應是無可不可;或許康熙給席清的信任比他自己想象中的多。
只是說不定四四是特別的;並不是席清所想的烏龍那麼簡單…
同上次一樣的房間;只是少了九九;八八已經可以下床主動為席清開門了。清俊的容顏雖然蒼白;但似乎精神不錯;熟悉的淺笑一直掛在唇邊;細細為席清說著古曲譜子上各種標註;溫柔而專注。
“這裡和這裡;我以前都教過你;還記得嗎?”秋水明眸裡的眼珠閃耀著黑珍珠般柔和的光澤;看向席清的眼神終究是不同的;即使說好是朋友。
“應該可以。”席清遲疑著點點頭;看向八八:“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