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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眼饞地看了一眼，也沒有出聲討要。
季沉就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的東西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你畫的？」
他也不是沒有見過符籙，只是那些和這張都不一樣，這張算是熟人畫的。
「昂，放心吧有用的，我起碼也是個報價一千萬的大師。」
「一千萬？」
季沉看向徐澤。
徐澤推推眼鏡，臉上沒有波瀾。
只用口型對著他說「漲價了」。
季沉：「……」
漲價漲十倍？坐飛機也畫不出這線條吧。
只是你還別說，這賺錢速度，群裡的老同學酸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再看向付於那張過分好看的臉，季沉咧嘴笑了。
蒼白的嘴唇帶了一抹血色，似乎怎麼也不能把那個滿教室跑的小騙子和大師聯絡起來。
「報價一千萬的大師在高中時天天說別人印堂發黑。」
付於動作頓住，抬眼疑惑看他。
「你怎麼知道我說過別人印堂發黑，我好像沒給你看過面相，你上學時除了學習還打聽八卦？」
季沉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陸垚說的，前幾天還給我發高中qq聊天群裡的截圖，裡面正在討論你。」
付於來了感興趣。
「陸垚啊，你跟他是髮小怪不得還聯絡，我和那些高中同學都斷了聯絡好幾年了，快說說，他們都說我什麼了？」
把話題引到這裡後季沉又感覺不太好，畢竟那些人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
他面色不改：「沒什麼，就是說你現在日子過得好，房子有了，車也有了。」
「少糊弄我了。」付於才不相信他說的話，就像是嘴裡閒不住，拿起一個梨就吃了起來。
「我還不知道那一群人，平時閒得慌就會在背後嚼舌根，讓我猜猜，肯定是說我這個學渣封建迷信裝神弄鬼，其實就是嫉妒我賺的錢多。」
季沉：「……」猜的還挺準。
徐澤和林梓坐在那裡看著原本有些生疏甚至說話劍拔弩張的兩人，一來一回就把本來恐怖嚴肅的話題轉到了同學友好敘舊聊天上。
「咕」
半晌後還是小林打破了兩人友好交流的場面。
見幾個人都看過來，年輕人不好意思地摸摸鼻頭：「那什麼，早上沒吃飯，有點餓了。」
「福星樓，辣子雞，毛血旺。」付於直接點餐。
「糖醋排骨，松鼠鱖魚。」季沉緊跟其後。
徐澤推推眼鏡，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猶豫開口：「四碗米飯。」
小林愣了一下神，連忙應是，蹲到沙發後面點餐去了。
吃完午飯後時間就過得快了。
吃飽喝足，付於可算是良心發現，給三人一人拍了張符，把他們身上沾染的東西拍掉。
季沉喝完藥又回房間睡了幾個小時。
付於就拿著自己的符籙，走兩步貼一貼，把房間裡堆積的鬼氣都驅散了些。
小林年紀不大，對這種事情有種莫名的好奇和敬畏，跟在付於屁股後面亦步亦趨。
「大師，您貼這麼多的符籙那個鬼今天晚上不來怎麼辦？」
付於哼笑一聲：「您們沉哥可是大明星，受歡迎得很，那女人還想著搶過去當小白臉呢，怎麼會輕易放棄。」
別的不說，就說季沉身上那異於常人的旺盛陽氣，平常沒有鬼敢接近，但是一旦接近了就不想放棄。
要不是中元節那天碰到鬼打牆削弱了身上的陽氣，恐怕那個女鬼也找不到接近的機會。
「大師，你這說的好像我們沉哥是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似的。」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