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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認識付於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了，深知這人的脾氣，那要是懶起來，恨不得上廁所都要別人代替。
這人竟然會想學游泳，稀奇，真是稀奇。
不過聽說季沉那個大明星也會來。
江水二話不說，收拾了一堆照片，屁顛兒屁顛兒就過來了。
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不過進來後卻沒有看到人。
江水往前走了走，看著空蕩蕩的館場有些愣。
難不成是去換衣服了？
「師父？」
「咕嘟咕嘟——」
「師父您在嗎？」
「咕嘟咕嘟——」
江水：「……」
水泡的聲音越來越大。
下個瞬間，江水就看見水池子裡浮出來兩個人。
季沉一把將付於摁在泳池邊，本來就冷淡的表情中多了一絲嚴肅。
「你發什麼神經？還沒學會游泳胡鬧什麼！也不怕溺在裡面！」
付於雙手扒著他胳膊，鼻翼抖動，張著嘴巴大口呼吸，那模樣看起來狼狽極了。
可是就這樣了還是對著對面的人露出一個挑釁的笑，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的，只是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這不是還有你嗎，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大明星。」
「師，師父？」江水瞠目結舌，「你們這是……」
他感覺自己這時候不應該在這裡，或者自動戳瞎雙眼才夠合適。
面前這兩位的姿勢確實不怎麼雅觀。
不說別的，就說他師父那一雙修長的大長腿盤在人家大明星的腰上，怎麼看都很不和諧好嗎！
那要是有個其他人在這裡，是不是一下子就會想歪了？
聽見有陌生人的聲音，季沉臉上一僵。
付於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扭頭，揮手打招呼。
「你來了？要不要也下來玩兒一會兒啊？泡在水裡還挺舒服的。」
說罷，又對著季沉介紹。
「我徒弟，江水，正在上高二的一個小子，是你的粉絲。」
聞言，季沉冷靜對著對方點頭示意。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僵持了將近一分鐘。
季沉想再說些什麼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想到邊上有人，還是把口中的話嚥了回去。
他後退一步。
付於上半身因為他的動作後仰。
季沉這才反應過來。
低頭一看，對方的腿正纏在自己腰上盤得死緊。
那架勢，恨不得把自己一起拖進地獄裡似的。
付於就好像冷血動物似的，體溫比一般人都要低。
反應過來後，感覺到腰上涼絲絲的觸感，還有不經意被摩擦到的地方。
「放開。」季沉聲音有些冷。
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氣息，付於鬆開雙腿，踩著水浮在面上。
「抱歉抱歉。」
季沉轉身游到岸邊，爬上去就往更衣室走去。
等人拐了彎，看不見人影，付於這才轉過頭去看岸上的少年。
江水也是目送大明星的背影，這才把目光放在自己師父身上。
兩人視線對上，沉默兩秒。
江水突然快走幾步，蹲在泳池旁。
臉上帶著賤兮兮的笑，「師父，這什麼情況啊？你倆好像挺熟？」
付於一撩額發，甩了江水一臉水珠。
「熟不熟的也就這樣唄，你沒看他剛才怎麼對我的，那臭脾氣，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想說。」
江水少年暗暗咂嘴，就他師父那脾氣，還敢說別人脾氣差。
「我問的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