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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兩人滿意的離開了。
步行街街頭,分道揚鑣,劉山家在城南富人區,陸羽住在城北貧民區。
一路溜達著往回走,來到幸福小區自家樓下,腦海中又開始隱約的疼痛。
該死的,這陣痛來的也太頻繁了,每天不來個七八次決不罷休。
陸羽咬著牙向著樓上爬去,他的家在六樓,最頂層。
樓房是老式的樓房,每層三戶,步梯。
樓道間堆滿了各家各戶的雜物,窮人嗎,什麼都不捨得仍,幾年用不上一次的東西,還要堆在樓梯兩側。
順著一條羊腸小道,陸羽艱難的爬了上去。
每走一步,都要滴落無數的汗滴,好在這會正是午後,家家戶戶都在休息,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會看到他的慘狀。
終於爬到六樓了,陸羽坐在地上艱難的喘著氣。
腦海中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了,他已經有經驗了,知道這陣最為劇烈的疼痛過去後就會逐漸恢復了。
陸羽坐在地上,默默的享受著腦海中的疼痛帶來的快感。
突然,他感到疼痛中似乎有一種衝動,一陣渴望,要他進去左邊的門戶。
要我回家嗎,可咱家在中間啊!
陸羽想了想,掙扎著站起來,就要拿出鑰匙,開啟家門。
可是那股衝動與渴望卻是越來越強烈,似乎執意要他進入左邊的門戶。
陸羽在這棟樓中生活了五年了,這裡都是廉租房,住的都是貧苦人家。
右邊是空房,左邊住的是剛搬進來沒多久的人,好像是個單身漢。
那人他見過幾回,一個鬍子拉碴的漢子,不怎麼出去,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腦海中的衝動怎麼回事?
疼痛越來越強,疼痛中夾雜中莫名的衝動與渴望,似乎進入左邊那個門戶可以減輕疼痛。
按照平時的經驗來說,疼痛到了這個時候應該是最高峰了,很快就會慢慢減低才對。
然而現在卻是一浪高過一浪,陸羽顫抖著,雙眼通紅。
忍不住了,他推開了左邊的門戶。
出乎意料的,門一推就開了,陸羽情不自禁的走了進去。
門內的格局與自家一樣,或者說,整棟樓所有的房屋格局都一個樣。
廉租房麼,大小差不多,一室一衛生間。
一室包扣住宿、做飯、吃飯的地方,面積在三十平米左右。
一張床上,躺著那個大漢。
床的這邊,擺放著一張充當做飯案板的簡易桌子,上面放著一些肉食和一把尖刀。
陸羽雙眼通紅的看去,大漢面朝裡,背朝門側臥著。
大漢屁股下方,一根尺餘長的尖刺露出,一陣迫人的殺氣湧現。
陸羽吃了一驚,快要炸開的腦子湧現一些清醒。
這個大漢,不是人類,他是蟲人。
所謂的蟲人,是一些混進人類社會的蟲族,這些人,是蟲族的探子,專門在人類社會中收集各種情報,也稱為蟲探。
能擔任蟲探的,修為至少要在星光期以上,不然無法掩飾自己的外表。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腦海中傳來,僅有的清明瞬間消失了,陸羽瞪著血紅的雙眼,順從著內心中的選擇,衝向了躺著的蟲探。
路過做飯的案板時,順手抄起案板上的尖刀,衝著大漢的後心狠狠的紮了進去。
大漢蜂無回是清醒的,是的,他很清醒,可惜卻無法動彈。
蜂無回是墮天蜂一族的蟲探,潛伏進人類社會還不到一個月。
昨天,他打聽到五行高校的一行人來到光北市,於是在半夜時分來到迎賓館,想要收集一些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