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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會讓你莫名其妙地親一口嗎?”
“那你為什麼不說!”
“那你為什麼不說?”
“你會把做的春夢跟老子說嗎?”
岳陽忽地笑起來,那一瞬間他感覺身體某處一直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彷彿解開了一道困擾他數年的難題,連帶他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如任由宰割的魚放縱代齊航對他上下其手。
“小航,以後我做的春夢也跟你說。”
“真的?夢到你睡了嶽欽你也說?”
代齊航趴下去捏住岳陽的下巴,確實放縱得無所顧忌,然而岳陽卻沒有被他激怒,而是扳著他的肩膀又將他反壓在下面。
“這種無稽之談你要說到什麼時候才滿足?我的□□還塞不住你的嘴嗎?這輩子從頭到尾我的春夢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最想的是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只能含著我的□□。”
“你敢,你就——”
代齊航的罵聲被無情地堵在喉嚨深處,這個計劃數天的公海之旅,他們就在遊艇的床上渡過,說好的釣魚潛水一樣都沒幹,好在夕陽下沉的時候,兩人軟綿綿地躺在船頭看了日落。
披滿殘陽的遊艇上,無垠的大海中彷彿只剩下彼此,安靜得全世界都被按了靜音似的,唯一讓代齊航確認身邊的人的只有十指相交的傳來的溫度,他微微地閉著雙眼,記憶卻將這一刻刻成了壁畫,成為永恆定格。
回家之後,代齊航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無從開解的疲憊和他連站兩天手術沒有差別,他甚至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床單這輩子都鋪在床上。
“小航,餓麼?想吃什麼?”
“老子不想和騙子說話。”
岳陽忽地笑起來,趴到代齊航旁邊讓笑意漫延到了他渾身的毛孔,他輕輕地蹭著代齊航的腰,眼裡的柔情能將人溺死一般,這大概是三年裡代齊航唯一順了他心意的事了,即使代齊航如何也不願承認,但他仍如同窮困潦倒時用最後兩塊錢抽中大獎一樣。
“小航哥哥,你不是說你這幾年把技術練好了嗎?怎麼動作還那麼生?連第一次都比不上?你到底跟幾個人練習過?”
“要不是你他媽故意不配合會進不去?”
“你不行就別怪我,乖乖躺著就好,我伺候你!”
“不急,來日方長。”
“嗯,來日——方長。”
岳陽在代齊航臉上親了一口立即蹦起來,代齊航揮起的拳頭落了空,不由罵道:“岳陽,你他媽從裡到外都該用消毒水泡一泡!”
“你和我一起硫酸我也泡。”
岳陽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閃出了臥室,代齊航趴在枕頭上昏昏欲睡,手機的郵件提示音突然響起來,他十分不想看的拿過來看了一眼。
一個陌生的賬號發了一張限制級照片,正好是那天他和岳陽在更衣室。照片裡他赤身背靠著衣櫃,中間被開啟的衣櫃門擋住,只能看到下面一蹲一站的四條腳。雖然關鍵的地方並沒有現出來,但有點想象力的都能想得出照片裡的人是在做什麼。
代齊航對著手機冷嘲地笑了一聲,回了一句‘拍得這麼差就別發給我了’。然後他刪了那封郵件扔開手機繼續睡覺,完全把這回事拋到腦後,直到第二天去醫院。
從進樓到辦公室不算遠的一段路,代齊航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一路都是有意無意打量他的目光,還伴著連續的竊竊私語,他卻仍沒想起昨晚那張照片,最後還是坐他旁邊的醫生提醒他看郵箱。
說到郵箱代齊航立即反應過來,他拿出手機把郵箱翻了一遍,發現昨天的帳號又給他發了兩封郵件。一封只有簡短的一句‘放棄年中評審,不然我把照片給全醫院都發一遍。’另一封是群發,一個字也沒有,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