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峭上的陽光,然而細細察看又如同秋季清涼的一汪冷泉。
銀髮青年神色間是掩不住的喜悅,師叔竟然肯叫他的名字。
“現如今,你也已是大乘期後期了。”
“師叔,正是如此。雖比不上師叔天賦異稟,然司澈約莫用個七八百年,總能升入神界吧。”看著仰慕已久的師叔,雖然對方沒有回頭,銀髮青年的臉上仍不禁有些撒嬌的情態。
“如此甚好。”
那徹白的背影舉起手中的茶盞,送到唇邊,輕抿一口。在那銀髮青年看不見的角度,唇邊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茶倒是不錯。”
司澈聞言,眼睛一亮。
“師叔喜歡的話,司澈再去沏一壺。”說罷,銀灰身影一閃,已從原地消失了。
然而待他將茶壺送回,哪裡還見得到那白衣人的身影。只剩一空蕩蕩的茶盞,還冒著絲絲熱氣。
青年神色不甘,卻又有些快意。與兩百年前比較,竟是更悚然了一些。
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臺。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
此處不是別處,正是如今為修仙者避之不及的死境——曾經的西海秘境。被茂密翠綠覆蓋的崖壁中隱藏著一個狹長的山洞。洞外綠樹成蔭,洞內卻別有天地。
洞壁上附著著約莫一尺厚的冰,洞頂有冰柱倒垂懸掛,整個洞內寒氣逼人,寒冬臘月猶不及此。常人即使站在洞口,也能感受到非比尋常的冷意,深入骨髓。
崖洞深處,橫置著一張巨大的冰床。冰床上躺著的紅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兩百年前和玄楚一起從仁霄宗消失的謝途。
兩百年過去了,謝途卻僅僅從十三四歲的模樣變成了十六七歲的樣子。似乎過去的不是兩百年,只是兩年罷了。
謝途就是這樣,躺了兩百年。
冰床邊,如今已是渡劫後期的玄楚早已不是當年與謝途初次相見的那番跳脫,他的唇邊掛著恰如謫仙般飄逸的雲淡風輕的笑容,彷彿一層永遠脫不下來的面具。
如果細看,會發現他的眼神中隱藏著難以言喻的溫柔,以及……執念。
男人的手熟練而輕柔地撫上謝途的臉頰,沒有絲毫猥褻的意味。床上的人已經沒有當年倒下時的痛苦之色,平靜、美好。
似乎是不滿意只能觸碰到一點點,玄楚伸出雙手捧住了對方的臉,凝視良久。輕輕地俯下vv身,優美的唇溫柔地印在少年的唇角。
或許很快,又或許很久,男人的唇不捨地離開。
“謝途,很快,我們就再也不會再分開了……”
洞口傳來一陣微弱的疾風掠過的聲音,然而對於玄楚來說已經足夠明顯。他優雅地鬆開手,笑容不變,卻斂起了眼中快要溢位的情感。
“師叔!你怎麼又在這……”
司澈的聲音很急迫,隱隱地含著幾分嫉恨。甚至連敬稱都顧不上用了。
玄楚緩緩地轉過身,表情淡然。
“只差一步,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司澈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玄楚的表情,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又聽得玄楚平淡無情的語氣,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師叔多慮了,司澈會很小心的。師叔,茶沏好了,再不喝,就涼了……”
玄楚點點頭,緩步朝洞外走去。背後的司澈狠狠瞪了床上那少年一眼,神色怨毒。終是狠狠跺了跺腳,朝洞外那人追去。
作者有話要說: ⊙_⊙猛地發現上學的妹子貌似都開學了!祝諸位學業有成心想事成~~~
作者菌自己寫了文後才發現寫文有多不容易,把腦補化為筆墨真是太考驗人,腦補是斷續的,文卻是連續的。感謝能看到這裡的妹子們,畢竟窩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