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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啊,若是你夫君沒了,你會不會難過?”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的。
之前哪怕恨周煊恨的入骨,她也沒想過要殺他,更沒有想過他會死。
後來藉著李玉顏的身體嫁給了他,她甚至沒想過要和他和離。
理智上,周煊是害她國破家亡的仇人,但是心裡周煊卻是給過她甜蜜回憶的情人。
她和他是真心相愛過的。
這一點她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的。
“喂!”對著韓玉顏喊了一嗓子,“瞧你眉頭皺的,行了,我不說了!我倒要去會會你的夫君,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本事讓你死心塌地的!”
慎思帶的路都是小道。
南邊的冬日不似韓國的灰白兩色,依舊是綠意盈野的。
韓玉顏雖然四處遊歷,但是終究還是在韓國的疆域活動的。
韓國地處西北即便是最南邊的地方到了冬日所有的樹木也都是光禿禿的了。
眼看著周圍的綠樹,韓玉顏也是滿心感慨。
重活一次天大地大的,她還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去過呢。
兩人快馬加鞭的第二日傍晚就到了慎思所說的道觀了。
出乎意料的是道觀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道觀很大,房簷相連,一眼望不見盡頭。
巘戅妙筆坊戅。道觀的正門開啟著,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影子都沒有。
牽著馬繞著道觀裡裡外外的走了一圈也沒有見一個人影。
“這些齊狗不是把道士都抓走了吧!”慎思擰著眉望著空空的道觀滿臉困惑。
“不是抓,是請!”一個清亮的聲音從一旁的柴房傳了出來。
慎思連忙跑了過去。
就見柴房裡兩個十餘歲的小道童正在整理柴火。
“這裡少說也有上百個道士吧。”慎思對著兩個小道童問道,“誰這麼大的面子,一下子都請走了?”
“是一個帶金面罩的人!”其中一個道童回道,“說是去做一場法事。但凡會點道法的都被請走了。”
“空林道長了?”
“您認識我們觀主啊?”小道童看了看慎思又探頭看了看外頭的韓玉顏笑道,“你們也是來我們觀裡落腳的嗎?說來也奇怪了,自從齊人打過來,過來落腳的道士一天比一天多了呢。”
“你們可知道是給什麼人做法事的?”慎思盯著年長一點的小道童問。
“不知道!”小道童連連搖頭,“他們沒說。”
“你們觀主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知道!”小道童搖頭,“按照以往的慣例,少則七日,多則四十九日,還有八十一日的。觀主走的時候也沒有說,只說讓我們等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