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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啊,有機會大出風頭了,所以來拉我這個可憐的人,去當陪襯美女的綠葉,55!!我好慘啊!遇人不淑!”我嘻嘻哈哈地逗她。
“去!就會吃我豆腐!”趙祈美麗的臉龐一片通紅。我故意砸砸嘴:“豆腐?!什麼味兒??我怎麼嘗不出?!”接著我臉一青:“該不會我年紀輕輕味覺就退化了吧?555555!好姐姐,你要救救我啊!”趙祈被我耍寶的表現逗得嬌笑連連,要不是在開車,估計她會把我一頓好打,誰讓我在她最不能開懷大笑到爬下的時候逗她的,所以結果就是我可憐又英勇的大腿犧牲了——被掐了一大把!
看著我痛得臉皺成一團,嘶嘶抽氣,趙祈得意的一笑,小嘴一撇:“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苦笑著裝出害怕的樣子,回道:“知道知道,小人早就領教過了,以後如果你要搬家的時候要記得告訴我一聲,省得我意外。”
“搬家?!我沒有啊!”趙祈疑惑不解,一頭的霧水。我儘量往車門靠,離她遠一點後,才拿出最大的勇氣道:“怎麼沒有?你剛剛不是才搬到小河東邊的嗎?”
“小河東邊??!!什麼意思?……”
見趙祈還是不明白,我唱起了電影《 河東獅吼》裡古天樂唱的歌:“來來!我是一顆菠菜!菜菜菜菜菜菜……”
“啊!……”趙祈驚叫一聲反映過來,伸過手狠狠扭了我一把,美臉通紅——不要誤會,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對我發出住在河東居民才有的怒吼:“你這該死的小鬼!居然說我是河東獅!!”
“我沒有!我只是說你是住在河東,沒說你是獅子啊……”我連忙申辯,可惜事實再一次告訴我——女人是隨時會搬家的!
我們就這樣一路笑鬧著到了趙祈工作的醫院,趙祈硬拉著我坐在第一排,才開始安心的講演示範,間中不時送來個動人的眼神,接受到我鼓勵肯定的眼神時,美目更是迸發出更加多彩的眼神。
看著臺上冷靜犀利的趙祈,我精神恍惚,嬌俏的她,柔美的她,微笑的她,狠狠掐我後露出調皮笑容的她,不停在我眼前晃過,這樣的一個女子,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呢,不經意的我想起方舟的一句話:“女人是全宇宙最難懂,也是最可愛的生物。”真是心有慼慼焉。可是,我是隻能欣賞,不能靠近的,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太美好和遙遠,就像一個夢,我怕靠近了,不小心的碰觸一下,就全部碎了,比起失去,我更寧願遠遠的看著,最起碼還能看到,這就是不能形容的幸福了。
我淡淡的笑了開來,迎上趙祈不安的眼神,給她一個打氣加油的手勢,示意她安心。趙祈這才放心的一笑,恢復她冷靜犀利的樣子。我聽著她滔滔不絕的演講,果然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醫術還是要讓內行人來運用,才能做到學以致用。
到自由問答時,我旁邊一個紅髮鷹溝鼻的男子問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根據這麼多年的發展經驗,中醫最大的用途就是內科,對外科只能起到輔助調理的作用,所以趙小姐的結論,是不是隻是一種中醫輔助西醫的新手法,而不是你所說的起主要作用的醫學發現呢?”
趙祈被問的一愣,我運起內功,用“傳音入密”的手法早她耳邊道:“你告訴他華陀給曹操治病的故事。”
趙祈一愣,向我望來,我又道:“我跟你說的話,別人聽不到,回去後我再告訴你原因,先駁倒他!”
趙祈信任的衝我一笑,侃侃而談:“史密斯博士,您這話就錯了,先不說別的,在中國遙遠的古代,三國時期,有位叫華陀的名醫就已經具備做開顱手術的能力,這個例子是有文獻記載的。至於在近代沒有出現過,那是因為這種醫術已經失傳了,但是,這也證明我的方法是有依據的,並不是我憑空捏造,我這個並不算是創新,我只是重現了這種技術。說起來,在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