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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很白,骨節清晰,但節中有肉,看上去就會讓人忍不住想到,摸上去的話,應該會很軟。
手腕也很細,輕微凸起的骨節帶著一種莫名的乾脆利落,和那有點線條流暢的手臂碰撞出純粹的美麗。
這是和她的眼神很不同的柔軟。
剛剛他差一點碰到她那帶著恰到好處肉感的手腕。
江於淵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他似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不合理,也不正常。
「打擾一下。」他說。
季翡看到他緊皺的眉頭,以及那正經的語氣,意識到他是有正事要說,於是點了暫停,放下耳機,等待他的後話。
「之前的蟲子真的清理乾淨了嗎?」江於淵問,「我感覺有點不適。」
季翡伸手朝他而去,雙指一拈他的手腕,隨後陷入沉默。
片刻之後,她鬆開手說:「你的身體很正常,沒有明顯的病症,體內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存在。」
江於淵當即忘記了剛剛的自我懷疑,驚奇問:「你還會把脈?」
「會一點點。」季翡說,「只會一點點,你要看病還是去醫院比較好。」
「好的。」江於淵認真點頭。
季翡默默看了他一下下,覺得他這個人性情還挺多變。
一般這種人,不是天生如此,就是在掩飾自己的本性,就是玩兒。
季翡覺得他應該是後者,畢竟是全文最大反派呢。
正想著,餘光突然瞥到一道金光,連忙喊了一聲:「停車停車。」
車很突然的停下,卻依然很穩,季翡回頭看了分岔路口一會兒,問:「這是哪裡?」
司機看了一眼導航,報了一串非常精準的地址。
「好的,走吧。」季翡說。
「怎麼了怎麼了?那邊有鬼嗎?是很可怕的鬼嗎?」江於淵又開始了。
「和你無關。」季翡說。
「帶我一起玩嘛。」江於淵試圖撒嬌。
季翡:「……」能不能有點反派的風骨?
江於淵又開始賣慘:「我從小就沒有朋友,你是第一個願意和我說這麼多話的人,你是唯一的朋友。」
季翡默默看他:「你沒有朋友,難道不是因為和你說話超過三句的人,都會想揍你?」
他看上去好像不會做什麼特別壞的事,但他這個說話風格,確實欠揍,就很惡趣味。
就說林木深吧,這一路過來,也沒和他說幾句話,拳頭都硬了好幾次。
江於淵很震驚:「怎麼可能?」
季翡:「請你有點自知之明。」
江於淵還在震驚,驚完之後,表情逐漸失落:「看來我註定孤獨地死去。」
「你要是和我領證了,那我肯定會守在你的靈堂。」季翡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江於淵:「……」
他突然覺得季翡比自己嘴毒多了。
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來林木深說他們天生一對,並不是在祝福他,而是在詛咒他。
果然那孩子不是很會說話。
季翡回去之後,繼續畫畫。
爺爺教導人的時候,耐心十足,中途還和季翡聊了聊。
現在身份轉變,季爺爺成了她的老師,她就耐心尊重了許多。
季爺爺那是遇軟則軟,遇硬更硬的型別,因此對季翡的態度也是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不知道的人說不定會以為她是他的親孫女。
「晚上我會出門一趟。」季翡一邊說一邊畫速寫。
「嗯,去吧。」爺爺說,「形錯了,你要觀察,懂吧?物體和物體基本上都是由幾何體組成的,你要觀察他們組合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