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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突然間又傳來我三姨驚恐的聲音,好像是被什麼嚇著了。
“你叫啥?我用手摸摸你,還沒進去呢!”戴力的聲音又傳出來。進去?進到哪裡去?我頓時迷茫起來。
我摸三姨奶,於的時候,也沒有進到哪裡的感覺啊?三姨的那個地方飽飽的,哪裡能進去呢?我越想越納悶兒。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三姨的一聲驚恐的大叫,之後又傳來了掙扎的聲音,好像床在咬呀作響。……
第11章 強硬的第一次
戴力把柳紅絮的護著門戶的手給生硬地挪開了,可柳紅絮再一次本能地又用另一隻手捂住那個地方,可就在這時一個灼熱的硬物野蠻地觸到自己的手背上。這樣情景讓她腦海裡猛然復現四五年前那個爆風驟雨的夜晚,也是在這個屋於裡的恥辱和可怕。
那個人餓狼一般獰笑著壓住了她的身體,那肉呼呼的灼熱的東西就頂在她的手背上。一道雪亮的閃電又閃進來,項刻間照亮了那個色狼的面孔,那時鮑經理的眼睛像電燈泡一般閃著可怕的亮光。那個時候窗外已經風雨大作,打在玻璃窗上的已經不是雨滴,而是像潑水一般傾瀉著,風聲雨聲交織著巨大的聲浪。
她回憶著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一根硬物野蠻地戳進來,把那個封閉了二十多年的縫隙給撐開了,塞得滿滿的,一陣劇痛鑽心地席捲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她似乎看到幾抹殷紅的血跡順著縫隙的邊緣流出來,濡染著那片青嫩的芳草…她自己痛苦二吟聲連綿起伏,卻被著爆風雨的聲浪無情地吞噬著。
惡魔的身軀也像疾風驟雨般衝刺著動作著,嘴裡還發著狼嚎般的快慰聲音…這樣的時刻,她同樣回憶起自己被禽獸姐夫也是在這個房間裡糟蹋的情景。那是同樣的可怕遭遇:自己感覺整個身體都被一個野蠻的硬物塞滿了,脹裂的疼…A讓她忍不住張嘴皺眉叫著。、那是平生第二次遭受男人的那個孽物的侵襲,那次的心靈恥辱和身體的裂痛絲毫不亞於第一次那個爆風雨的夜晚。
一片雪亮之下,一個汗流淡背的獸性軀體正在自己的身邊捉著。那個糟蹋了自己的禽獸竟然是姐夫姚水新。兩次撕心裂肺的獸性侵襲,讓她對男人的那個孽根深惡痛絕:男人就是因為這個無恥的孽根才變成禽獸的,所有長著孽根的男人都是獸。此刻這個已經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孽根同樣那般野蠻地抵頂著自己的手背,就要惡魔一般闖進自己那個禁區裡去。
就在戴力再一次拖開她護著門戶的另一隻手的時候,無邊的恐懼讓柳紅絮的情緒失去控制,她猛然爆發一股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力量,一捉身竟然把戴力掀翻在床上。還沒等戴力在驚愕中醒過神來,柳紅絮已經瘋狂地下了床,赤著身體,赤著腳’r就闖出了臥室的門,又闖出了客廳的外房「〕。
可戴力反映過來後,行動也極其迅速,忽地竄下床,箭一般射出去,在房門外很快就從後面抱住了柳紅絮光滑的身體,一貓腰就把她扛在肩上,又回到了臥室裡。戴力把柳紅絮扔到床上,然後又開了燈,很生氣地說:“你這是幹嘛?我是你丈夫,你為啥拒絕我做那事兒?你既然不願意做,那你還結婚幹啥?女人決定結婚的那天起,就註定要過這一關的……”
說著又竄上床去,很不留情地把她又壓到身下。“戴力…甲我害怕!我求求你不要做了好嗎?柳紅絮幾乎是央求著。這個時候她唯有恐懼,沒有正常的思維,就恐懼做那樣的事情。“不做?”戴力無限驚訝地盯著她,“你開什麼玩笑呢?男人不做那事兒娶媳婦幹嘛?難道是買一盆花放在床上看著玩兒的?你咋會說出這樣天真的話來?”“戴力,我求求你了……明晚再做好嗎?我真的害怕!”柳紅絮不知所云地繼續央求著。
“明晚?明晚你就不害怕了?今晚和明晚有區別嗎?再者說了,你這樣做不是在折磨我嗎?新婚之夜,